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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順臉色慘白,跪在那裡直搖頭:“不,路大人,他在說謊,不是這樣的。”
路司裡看起來十分平靜:“那你說說怎麼怎麼回事。”
張寧順有點邏輯混亂,顯然是十分著急又心慌意亂:“我嫁給他以前根本不知道他娶過妻,是他無意中遇到了我看上了我去我家提親的,我被矇在鼓裡一無所知,包括我爹孃都不一定知道,我爹孃只知道他家境殷實,知道我跟了他不會受罪,所以才勸我嫁給他,我成親的當晚遇到他的孩子罵我才知道他還娶過有過孩子,而他的髮妻我從來沒有見過,當時我問他時他只說他的髮妻不久前病死了,我當時聽了十分氣憤覺得他撒謊騙了我們全家,我當時就想回孃家被他攔了下來還欺負了我,又被公婆虐待……”張寧順說著不禁哭起來。
“別再那裡拿你不值錢的眼淚騙路司裡,他可是青天大老爺,最是公正,你這個狐狸精別勾引他!”一旁的胡二怒目呵斥張寧順。
張寧順聽了更傷心又氣憤:“我沒有,天地可鑑,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我說一句假話天打雷劈!”
路司裡道:“張氏,你慢慢說,本官自有判斷。”同時,他又警告胡二,“胡二,本官沒有問你,你不要隨意插話!”
胡二怯懦下來,囁嚅的答應了:“是……路大人,只不過怕你被這婦人迷惑了去。”
路司裡:“本官自有判斷,你休要再說話。張氏,你果真沒有見過他的髮妻嗎?家裡的水牢是怎麼回事兒?你都不知道嗎?”
張寧順搖頭:“沒有,回大人,我在那家裡過的並不幸福,自從成親那天開始,我就總受他們家人虐待,不是讓我幹粗活做家務就是不讓我吃飯,有時候還關我進柴房,我幾乎都沒離開過所在的院子,更不曾知道還有什麼水牢,他家裡那麼大,我都沒走全過,只因為他讓下人看的我很緊,我一直以為他的髮妻早就死了被埋了呢!”
路司裡又問:“你可有什麼證據?”
張寧順不解:“沒有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如何證明呢?大人可以讓人驗我身上的傷,這都是他平日裡打的傷。”說著,張寧順擼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被洛雲蕖包紮的傷口。
這時胡二馬上狡辯道:“願望啊,路大人,那是她虐待我的孩子,我情急之下推了她一把,她不小心摔的!”
洛雲蕖這時道:“是嗎?那身上那麼多傷也是摔得?新傷加舊傷密密麻麻,這也是一次摔出來的?”
胡二氣不打一處來:“你算老幾,這裡說話也有你插話的份兒?小屁孩,滾滾滾!”
路司裡卻心平氣和的道:“叫人去驗傷,另外再把胡二的孩子找來問問。”
胡二不屑的看著張寧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這個狐狸精,我真是瞎了眼會遇到你,本來想救你,沒想到被你反咬一口,真是最毒婦人心,咱們就等著真相大白吧,到時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話間,有衙差來報:“胡二的證人已經帶到。”
將幾個人傳到堂上後,路司裡一一問了這些證人,發現他們說的有鼻子有眼,天衣無縫,竟然找不出一絲不合理的地方。
這讓路司裡不禁皺了皺眉:莫非真相真的站在胡二這邊?但似乎又有哪裡說不清的不對……
這時候大夫又來報:“張氏身上傷處頗多,越有三十二處,其中有兩處骨折,一處重傷,其他皮肉傷,尚未痊癒,都是被人所打導致,不符合摔傷。”
路司裡點點頭,問胡二:“這你又作何解釋?因何故與你所說不同?”
胡二想了想道:“大人,可能是我記錯了,畢竟這狐狸精日常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老是趁我不備勾引別的男人,我是生氣她給我戴綠帽子所以才打她的,但是我也沒打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