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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池坊曲池院前院,聽密探傳皇太孫李承宗令訴今日要回曲池院設宴後,執事野辭真早早地就令院裡的奴僕們準備好了一大桌的吃食。待李承宗和程子芩的馬車剛一駛入院中,他們就看見野辭真已帶領著一干奴僕整齊地立於院門處守候。別看野辭真年歲不大,但管起家來卻顯得比程子芩這個女主人還要幹練。李承宗先行跳下馬車,四下掃視了一圈,沒有看見羅成的身影,便開口問道:“羅成何在?”
“在馬場跑馬。”野辭真答道。她明澈的眸子中清晰的倒映著李承宗的身影,許久不見,他已完全不似當初剛醒來時的那般羸弱,雖然他的表情平平,但期待已久的相見還是足以令野辭真怦怦心動。
李承宗狐疑地看向不遠處的馬場,確實看見羅成正一人騎著馬來來回回跑著圈圈,便對著即將去馬場泊車的御者吩咐道:“去告訴他孤和程娘子已經到了,請他回來用膳。今日這膳飲可是為他而設的。”
“諾。”御者一邊放置著馬凳,一邊回應道,隨後又撩開馬車的帷幔,配合著李承宗親自將後面的程子芩扶下馬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今日李承宗的圓領長袍和程子芩所穿的襦裙無論是在顏色上,還是在款式上都是再明顯不過的“情侶裝配置”。看著李承宗小心翼翼地攙扶程子芩的樣子,野辭真怦然的心跳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這便是我同你說過的從青海草原上來的野辭真。”李承宗向程子芩介紹道。程子芩輕輕地“嗯”了一聲,看向眼前的野辭真。
“見過程娘子。”野辭真行了個標準的叉手禮說道。
如若不是李承宗的提醒,看她這一身唐制服飾打扮和她所操的地道的中原口音,程子芩絲毫察覺不出她竟是一位党項族的少女。都說少數民族的姑娘純粹質樸、敢愛敢恨,但從眼前這位野辭真的身上,程子芩所感應到的卻和傳說中不那麼相似。她盯著野辭真的臉一言不發,直到羅成從馬場那邊匆匆趕來,才打破了現場的靜默中那一絲的尷尬。
“拜見太孫殿下,見過程娘子。”羅成氣喘吁吁地行著禮,他刻意用背側對著野辭真。
見這兩人毫無互動甚至互不搭理的樣子,程子芩疑惑地看向李承宗,似乎用眼神在問:“這就是你嗑的cp?”
李承宗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先入殿吧。”
說完李承宗便牽起程子芩的手和她並肩走入膳食堂,羅成和野辭真也一前一後,目不斜視地跟上入殿。
曲池院前院膳食堂,李承宗令羅成與野辭真和他與程子芩一同入座。待婢女為四人斟好果酒後,李承宗端起酒杯,連請三杯。第一杯賀羅成之父羅藝終得平反昭雪,第二杯賀羅成承襲爵位立府長安,第三杯則是由衷地感謝羅成對他的救命之恩。羅成隨著李承宗一起三杯酒下肚,終於放下了心中掙扎已久的彆扭,他起身恭敬地向李承宗行禮個跪拜大禮,叩首恭謝道:“叩謝太孫殿下為我亡父平反,以慰亡父亡母在天之靈。”
李承宗雙手扶起羅成,說道:“雖然羅藝將軍之死非孤所致,但那日也是孤與羅將軍的約談給了歹人可乘之機,於公於私為羅將軍平反都是孤應該做的。”
“羅夫人……”程子芩欲言又止。
“程娘子但問無妨。”羅藝謀逆一事得到平反之後,羅成終也能坦然面對過去的一切了。
程子芩看了眼李承宗,接著問羅成道:“傳言中說羅夫人孟氏是受了巫女李五戒的蠱惑才攛掇羅藝將軍謀反的,可有此事?”
“怎麼可能?”羅成憤然道:“我阿耶阿孃都不是貪念榮華富貴的人,要不然當年我阿耶也不會為了與我阿孃雙宿雙棲而放棄獨據幽州重地進而逐鹿中原的機會了。”
“也是。”程子芩心中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證實。今日她徹底明白了為何之前編著《大唐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