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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寧寧：綺綺，你好壞，我好愛，你這個色女。我要是男的，早把你娶回家了。
談裳綺：我也覺得我好色。
杜寧寧：我突然覺得你和你們顧總好般配。一個有色，一個好色。我現在很想看你倆極限拉扯。
談裳綺：你的意思是，我沒色，我只能好色。
杜寧寧發了一個動畫表情。是小人拿劍指著，配著一句話，“來啊！你個A罩杯！”
談裳綺：姐姐是B，啊不是，是C，哼！
按滅手機，她想起了那句，“我穿給你看”，不由得一陣悸動。
談裳綺本來以為臂環和揹帶夾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又過了幾天，她去辦公室給顧懷之彙報工作的時候，再一次驚呆了。
他身上倒是沒穿什麼配飾了，不過沒系領帶，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性感的喉結和下面的一塊肌膚。
談裳綺敲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整理領口，隨意的扯了扯。談裳綺差點當場退出去。
她整理思緒，走進辦公室，“顧總，帝京那邊，還是希望見到您本人。”
顧懷之點點頭，“知道了。我安排。”
“十分鐘後的會議已經準備好了。”
顧懷之“嗯”了一聲，站起來，看著談裳綺，慢條斯理的繫上那兩個釦子，繞過辦公桌，拿著領帶走過來。
“會打領帶嗎？”
“會……吧。”
顧懷之微微蹙眉，“怎麼學會的？”不會是給嚴喬打過領帶吧？
“大學時候，合唱比賽，我和一個男生是領唱。馬上輪到我們上場了，他領帶鬆了。我急的不行，上網搜影片，給他打好了。”
顧懷之拿著領帶，遞到她面前，微微低下了頭。
談裳綺看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好接過了領帶，舉著胳膊，將他的襯衣領翻起。
她來回繫了幾下，好像都不太對。年代久遠了，具體步驟也記不太清了。
正準備說“我不會”，突然被顧懷之握住了手。
他的手掌溫熱寬厚，手指修長，將談裳綺的手緊緊的包裹在自己掌心，她能感覺到那個扳指的涼意。就這樣，他握著她的手，將領帶打好了。
談裳綺腦子已經不轉了，呆呆的看著那個打好的結。
“衣領。”
“哦，哦，”她手忙腳亂的把他的襯衣領翻下來整理好。
“學會了嗎？”顧懷之離她很近很近，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不是古龍水的味道，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卻特別的好聞。
“眼睛是學會了。”手和腦子學會沒有就不知道了。
顧懷之沒有遠離她，兩人還保持著幾乎貼上的距離。
談裳綺反應過來，兩人距離實在太近了，她向後退了一步，被顧懷之輕輕攬住了腰。
“這是最常用的方式，叫溫莎結，我有時會用，不過我最喜歡的方式，叫曼哈頓結，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談裳綺臉紅的快燒著了。
顧懷之這才放開了她，“去洗洗臉，直接去會議室。”
談裳綺再次拔腿就跑。
她在洗手間緩了一分鐘，把涼水拍在臉上，才鎮靜了下來。
太近了，她甚至能聞到他說話時，薄荷糖味夾雜著菸草的味道。
她知道顧懷之有時會吃薄荷糖提神。
有點好聞，讓人慾罷不能的好聞。
恢復了之前工作狀態下淡然的表情，她才擦了擦臉，補了一下口紅，去會議室。
顧懷之也恢復公事公辦的態度。
兩人的樣子，彷彿剛才辦公室裡那曖昧的一幕，不是他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