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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定。我們那時分文理，我學文。從高二開始，成績忽高忽低，像心電圖似的。班主任開玩笑給我說，這叫生氣勃勃。如果是一條線，就死了。死人的心電圖才是一條線。”
許安諾聽著談裳綺的玩笑，忍不住笑出聲。
前排的顧懷之也發出了一聲愉悅的笑聲。
許安諾這才想起來，前排還有人，“談姐，這位哥哥是……是你男朋友吧？”
顧懷之轉身，“你怎麼看出來的？”
“很容易啊，這麼大的雪，陪著談姐來找我。除了男朋友，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談裳綺還沒開口，就被顧懷之的話堵回去了，“嗯，小姑娘，你真聰明，我就是你談姐的男朋友。”
“謝謝你啊，姐夫，麻煩了。”
談裳綺：……
她看到了顧懷之得逞的壞笑，心裡小小的悸動了一下。
顧懷之則是被那一聲“姐夫”叫的暈頭轉向，只覺得自己高興的想大叫幾聲。
談裳綺看看手機，“安諾，已經快九點了，你想吃什麼啊？姐姐請你吃飯。”
“我想吃麥當勞。”
談裳綺心底微微嘆了口氣，這孩子，還是走不出父母離婚的事。
三人來到許安諾家附近的一家麥當勞。談裳綺拿著手機點餐，她不知道顧懷之會不會吃快餐，有點不好意思，今天太麻煩他了。
如果他不吃，等下送許安諾回家後，她再單獨請顧懷之吃點別的。
顧懷之知道她的想法，“我最開始出國，不會做飯，經常吃麥當勞，後來會做飯了，才能吃上家鄉菜。”
談裳綺點點頭，點了一大堆吃的。
許安諾吃了東西，心情好多了。“我有點對不起我媽媽，她一定急壞了。談姐，你小時候成績下滑的時候，你爸爸媽媽會批評你嗎？”
顧懷之有點擔心的看著談裳綺，怕她心裡難受，談裳綺搖搖頭，“安諾，我是孤兒，沒有爸爸媽媽，也沒人管我學習。”
許安諾正在咀嚼的動作停了下來。她喝了一口可樂，嚥下漢堡，“啊！對不起啊，談姐，我不知道你的情況，我說錯話了，你別介意。哎呀，我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