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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楊赫撇嘴，“你可真沒出息啊！晚上，送她回家，她還喝了酒，你都沒有把握住這麼好的機會？”
“老子又不是禽獸，學不來趁人之危。”
“元旦呢？安排起來，短途旅遊，泡溫泉，騎馬，打高球，爬山，帶她出去玩玩啊。”兄弟們繼續給他支招。
顧懷之嘆氣，“她不容易。元旦假期要做兼職的，沒有空。”
“怪不得您進門就垮著張批臉，原來是心上人沒空臨幸您。”
“我就說，要是某位談小姐有空，他早就飛了，還輪得著在我們這裡喝悶酒？”
兄弟一人一句，扎他的心。
顧懷之沒說什麼，把叼著的煙抽完，開始閉目養神。
一眾公子哥看他這樣，連句話都不敢說。還是楊赫站起來活躍氣氛，“來來來，大家吃喝玩樂，別理他，他沒事。”
顧懷之喝多了，第二天起來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了。
難得他睡了這麼久的懶覺，看了看手機，倒是有不少節日問候，就是沒有那個沒良心的秘書。
他點開她的頭像，又退出，將手機扔在一邊。
不理他，他幹嘛那麼主動？
他起身去洗澡，走進浴室的瞬間，又退了出來，再次拿起手機，點開了她的頭像。
忍不住。
矜持一分鐘就夠了，再多了不禮貌。
“都不向你的上司說一句元旦快樂嗎？”他發了語音。
等了一會，沒有回覆。
顧懷之實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味，先去洗了澡。
急匆匆的洗完，出來看手機，還是沒有回覆。
又等了一會，談裳綺的訊息才過來。也是語音，聲音壓的有點低。
“顧先生，元旦快樂呀。我在市圖書館呢。調的靜音。”
顧懷之這才有了笑容，不是故意不理他，是沒有聽到。
他怕她不方便，沒有再發語音。
顧懷之：我陪你去看書。
談裳綺：不用啦。我馬上去吃飯，然後上課。我今天加了幾節課。高三的孩子很卷，元旦當天都不休息的。
顧懷之：好，太晚了記得叫我去接你。我這幾天有空。
談裳綺：嗯。
她發了一個“你真好”的表情包。
顧懷之放下手機，很心疼她。明明自己的錢多的花不完，卻一分也不敢拿出來給她用。只能看著她揹著貸款，為了生活奔波。
他認真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的幫助，減輕一點生活的負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