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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裳綺想了想,“我進嚴氏不久,就到了小嚴總的秘書辦公室。嚴氏是嚴喬他大哥掌權,嚴喬是小嚴總。大概有半年多之後吧,我和他比較熟悉了。有一次,我新鞋磨爛了腳後跟,他送我回家,那是我們第一次私下有接觸。”
“就送到這裡嗎?”
“不是,是我在別處租的房子。當時這裡才買下,還要裝修和通風,其實我住進來並沒有很久。你是第二個知道這裡地址的。”
顧懷之蹙眉,“不高興了,我為什麼不是第一個?”
談裳綺在他懷中拱了拱,“第一個是杜寧寧啊,她來雲城出差是住在這裡的。”
“好吧,我就不和你的好朋友計較了。”
“和嚴喬接觸的多了,我就知道了一些他和楚星顏的事。他對楚星顏真的很好,但是楚星顏喜歡你。他告訴我,楚星顏一直把他當哥哥,不回應他的愛意。他會累,也很想放棄。再後來,他就說……說……”談裳綺看了顧懷之一眼,“他說他想帶我走,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我那時答應他了。我還握了他的手,那是我們唯一一次身體接觸。”
談裳綺說著,將顧懷之的手拉過來,幫他握拳,用自己的小手,雙手握住了顧懷之的拳頭,“就是這樣握的,時間不長。”
看她這麼坦白,邊說邊示範,顧懷之忍不住笑出來,重新將她抱緊,“小傻瓜,不用這麼賣力,我信你。”
“我辭職是在七月,大暴雨那天,你記得嗎?雨超級大那天,是週五。下班了,他讓我給他送檔案,我冒雨送去了會所,才知道楚家兄妹和一些富家子弟都在。楚星顏那時本就因為我和嚴喬的事鬧過,見到我很生氣,就把檔案灑了酒。我說回去再列印送來。那天雨大的開不了車,地鐵人滿到限流,我來回兩個半小時,拿來了新列印的檔案。”
“後來呢?”這些事顧懷之已經知道了,就是何驍勇剛回國參加酒局時,聽人講的。不過後面的事,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後來,楚星顏見我真的拿回了檔案,很生氣,又把檔案撕了。但是我列印了五份,我就怕她再出么蛾子。我又拿出一份,她要氣瘋了,又撕了。就這樣,一直撕到第四份,楚星河才制止了她。我拿出第五份給嚴喬,讓他簽字。他簽了。那合同是嚴氏和楚氏的專案,簽好字就給了楚星河。我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在我出門的一瞬間,我聽到楚星顏說,真好笑,合同早都改過了,這份已經作廢了,她還來來回回的跑著去列印。”
談裳綺嘆了一口氣,“別人可能不知道,不過嚴喬知道,他什麼也不說,看著我做無用功。甚至最後一份檔案,也是楚星河幫我,才保下來的。我就這樣辭職了。週末寫好了辭職報告,週一就離開了。”
顧懷之這才知道真相,她居然是這樣被逼辭職的。
其實談裳綺沒有說全,她那天去會所的時候,因為一天沒吃東西暈厥,摔了一跤,扭了腳,小腿上還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那天很忙,她早上就吃了半個包子,一直到下午五點。中午買的漢堡一直在包裡沒時間吃。從會所出來準備回辦公室列印的時候,餓的實在撐不住,就在大雨中吃完了那個漢堡,連喝水都省了。總之,是很不堪回首的一天。
不過這些事,她不準備告訴顧懷之了,都過去了。
顧懷之抱著她,很久都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才問她,“楚星顏在嚴氏鬧過?”
“嗯,不太嚴重,就是跑來說我和嚴喬不清不楚,沒形成什麼氣候。我還算要臉,和嚴喬一直保持距離,集團裡沒有什麼謠言,楚星顏的話也就沒什麼人信。她本來就驕橫,嚴氏的員工都知道。”
顧懷之點點頭,“好了,小綺,你的事情說完了,輪到我了,今天是坦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