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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府的管事,只是個莊子的小管事擺譜到他們面前,可見是把他們公子看輕了去。
“好了好了彆氣。”菖蒲安慰人,然後抬眼看四周,“這裡的嶺子樹又多又高,聽聞南邊多匪,也不曉得這裡會不會有。”
蒺藜被菖蒲的話說的心頭一跳,“該是不會有,成王府的人若是敢把公子帶到有匪患的地界,老爺知道,他如何交代?”
“也是。”
兩個小哥兒說著,回了馬車。
哪裡曉得,他們剛進去,兩頭山上,便有毛賊飛身而下,尤其那滑索更是厲害,前頭的鉤子一甩直接勾在馬車上,一個巧勁便能從山上瞬間混入隊伍。
且這些毛賊下手狠著呢,只一個照面,那砍刀就劈下來,是不留活口的意思。
搶親
送嫁隊伍譁然亂做一團,看守嫁妝的部曲最先反應過來,和來人對上,一邊打一邊靠近公子花轎的車駕。
只是二十來個人怎麼是幾十個匪患的對手,尤其這些毛賊像是能識人一般,只對他們這隊伍的人動手,至於隊伍前邊的王府隊伍,半點也不見人過去。
燕瑾眼神一利,瞬間想明白裡面的官司,但也來不及找王府的人算賬,如此情況保證公子安危最為要緊。
不待他們再往前去,突然十幾只冷箭從山中射出,霎時間衝在最前的幾個毛賊都被一箭貫胸,倒地不起,而後又是一陣利箭把察覺不對想要逃跑的人射倒。
此後又射過三陣箭,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土匪已經不剩多少還能站著,如此山野竟然有這麼多神射手。
燕瑾正想出手相助的會是哪家英雄,便看到一隊身著輕甲的漢子冒出來,對方腳步速度又快又穩,都是極厲害的練家子,但他們身上的裝備不是本朝制式,如此只能是私制,甲冑私制是能被定謀反的大罪。
這些人,這些人,恐怕是真的匪徒了。
鄭鐵摁下這隊人馬,不過一刻鐘的事情,這些個毛賊有些身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部曲,但比起他們又不值一提,一個打三個都能行。
至於送嫁隊伍,別看一長串,除開趕馬的車伕,大多都是婦孺小廝,真正能打的沒幾個,有也盡是那送嫁新人手底下的,至於王府的人嘛,哼,大概是要裝作被搶,竟然都跟鵪鶉似的,便宜了他們。
“隊長,人數過了,都在,隊伍裡有幾個傷了,做了急救,待會帶上山應該能活。”他們是掐好時間動手,在此之前不可避免有傷亡,好在送嫁隊伍裡也有血性漢子,拼著救了些人,沒叫他們被砍死。
當然了,冒名打劫的那群假土匪死了是沒人在意的,活口留多了反倒是浪費糧食。
“嗯。”鄭鐵點頭,王府的人都綁了,趕做一堆,剩下自由身的麼,全是新人這邊的。
鄭鐵瞧著二十來個部曲圍在花轎跟前,光這點人能成什麼大事,可真要弄得魚死網破,這不是和新人結仇麼,怎好叫新人心甘情願跟了大當家。
為此,他眼神一轉,想了個法子,只需要把這領頭的摁住,打散了人心,哪還有力氣反抗。
燕瑾正打算和這為首的匪徒搭話,如今敵眾我寡,硬拼沒有活路,哪知他話還沒出口,迎面就是一柄數十斤的鋼刀,燕瑾自然不是吃素的,但方才和人殊死打過,此時力有不逮,尤其是對打的漢子力大無窮,每一次掄刀砍過來,若不是他功夫紮實,換個人得直接被震的趴地不起。
如此也只撐過了十來招,便被摁趴下了。
“好漢,我們是京城秦府去成王封地的送親隊伍,想必好漢也看出了,這成王府有心坑我們,如今好漢救了我們一行人,金銀珠寶儘管拿去做答謝,只求放過我們,好叫我們原路回秦府。”
燕瑾很是識時務,公子的嫁妝百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