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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藍微微頷首：&ot;沒關係。&ot;

看著孫莉莉離開，若藍突然說：&ot;為什麼我覺得她好像有所隱瞞？&ot;

何以則表示贊同：&ot;你問她話的時候，她眼神閃爍。&ot;

&ot;對，你一定有判斷經驗。你是專業人士。&ot;

何以則也不以為忤，笑笑，又思索著：&ot;也許……孫莉莉的心不在焉和雪兒這件事無關，只是和她與霍天陽的私事有關？&ot;

這當然是一種可能性。

若藍介面：&ot;再也許……她確實有所隱瞞，是想保護什麼人？&ot;

這是更大的可能性。

&ot;我回去再仔細看看當天和她談話的記錄，再找時間和她談一次。&ot;

&ot;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有打算，心志堅強，不見得是你多談幾次就能撬出話來的。如果她願意說，第一次就該說了。&ot;

&ot;或許，你可以？你去和她談，就像你和別人那樣聊天式地談談，也許能有更多收穫。&ot;

&ot;你沒看出來？她一開始拿我當假想敵。雖然後來發現我和她根本沒有衝突，下意識裡也多少有些防範。而且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她不想告訴你的話，我恐怕也不行。&ot;

&ot;那霍天陽呢？&ot;

&ot;孫莉莉對霍天陽，明顯是有所圖。而且她知道雪兒在霍天陽心目中地位非同一般。想讓霍天陽從她嘴裡得到訊息，她出於嫉妒心，難保不編造些出來。而且像她這樣的女子，霍天陽說不定會受她要挾。&ot;

若藍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是她並不著急。在她心目裡，早已有了一個很合適的人選。

何以則也心裡有數：&ot;你應該有辦法說動劉曉虹。我相信她是最合適的人。&ot;

他含笑看著她：&ot;我知道你會有辦法。既然劉曉虹肯幫你進入江雪兒的房間，她就不會拒絕再幫你一次。&ot;

&ot;似乎什麼都瞞不過你。&ot;

&ot;這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你獲得的訊息已經太多了。&ot;

&ot;我得到的訊息還不夠多。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不違反你的工作紀律，希望你能告訴我。&ot;

&ot;你說說看。&ot;

&ot;雪兒這件案子裡，相關的這些人，案發時他們都在幹什麼？&ot;

何以則一聽就明白了：&ot;你是想問他們的不在現場時間證明吧？這恰好是這個案子中最遺憾的地方。簡單地說，這些人裡面，沒有誰有嚴格的不在現場的時間證明。&ot;

&ot;包括林柯？&ot;

&ot;包括林柯。&ot;

&ot;包括霍天陽？&ot;

&ot;包括霍天陽。&ot;

若藍點點頭。沒有必要問下去了。

何以則似乎從來都沒擔心過若藍會把獲得的資訊私藏下來，隻字未提她也該把得來的訊息及時告訴他。經過剛才的有商有量，兩個人好像已經達成了一種合作的默契。

何以則又沉吟：&ot;即使劉曉虹打聽到什麼，也囑咐她一定要守口如瓶，及時報告警方。我不希望再有人受到傷害。&ot;

若藍點點頭：&ot;我明白。&ot;

她拿起放在旁邊的晚裝包：&ot;我儲存了她的電話。&ot;

翻出手機，她&ot;咦&ot;了一聲：&ot;有一條簡訊。&ot;

居然正是剛剛若藍和何以則談論的劉曉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