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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確宴勾著唇下來,「行啊。」
「謝了,回去請你吃飯。」
「倒也不用。」沈確宴心裡想著,別說請吃飯,等你回來不把我吃了就算不錯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下個月吧。」許臣肆說。
沈確宴算了下給自己剩下的時間,實在是緊迫,「等我有訊息告訴你,不過許棠都大學生了,還管這麼嚴?」
許臣肆哼了一聲,「她才大一,再說了剛進大學就追女生的,還有被往屆剩下只能把目光放在新生上的,哪裡有什麼好人。」
沈確宴狀似認同地點點頭,掛了電話後想著,他什麼時候就被劃分成了往屆剩下的。
「我說你追到手沒?」陳深見他掛了電話問道,「肆哥聰明一世,這回是真的引狼入室,還是個色狼哈哈哈。」
沈確宴輕飄飄地睨他一眼,「沒話說了?」
「我說你真是沒追過人的大少爺啊。」陳深嘲笑著毫無進展的人,「追女生嘛,你想讓人家原諒就得看看人家想要什麼,你不是收買她們宿舍的軍師了,去問問啊。」
他眼睛瞥到手機上面的日曆,「不是快跨年了嗎,女生都喜歡儀式感,大好機會啊。」
沈確宴若有其事地想著,他還記得吃飯的時候為了以後方便給許棠在宿舍那邊請假,加了尤南星的聯絡方式。
心上升起一個計劃。
江市的冬天晝夜溫差大,許棠特意等著溫度上來些才來操場上,旁邊還有幾個學生跟她一樣邊熱身邊抱怨著。
「為什麼因為流感體測也要推遲啊,現在這麼冷的天氣還要跑八百米不如殺了我算了。」
旁邊人也是唉聲嘆氣,「沒辦法,體測不合格下學期還要補測。」
許棠也是同樣的想法,她別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八百米和跳遠,如果說八百米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
跳遠就是一種顏面上的折磨,用陳悅的話來說,跳遠是個很私人的事情。
她調整呼吸剛跑了一圈,腿就酸軟得不行,剛準備在跑道上慢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有人叫她名字。
回頭看,是林洛。
因為期中考試,最近社團活動和大型水課少了很多,兩人也只是偶爾會碰幾面。
「你也來提前鍛鍊體側?」林洛問她。
許棠點頭。
林洛遞過一瓶水給她,「還沒開口的。」
「我帶了水。」許棠指著自己旁邊放著的杯子。
「最近在忙什麼?」
不問還好,一問許棠想起最近大多時間都和沈確宴在一起,即使上次林洛和她說可以先按照普通同學來相處,但她還是覺得應該說清楚。
以免耽誤別人的時間和精力。
「雖然上次你說先當朋友,但很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並且應該不會改變心意,我覺得應該和你說清楚。」
林洛怔了一下,自從上次聚會他發現了這個安安靜靜,像個小兔子一樣的女生,難免生出些想要了解的心思。
沒想到還是晚一步。
「是那位?」他還記得上次在後臺時,兩人之間的氣場。
許棠輕輕點頭。
「謝謝你願意坦誠相告。」林洛淺笑著說,畢竟現在兩人關係不算深,還不會到了大家無法收心的地步。
他沒說的是那位風雲人物出了名的無情浪蕩,她這樣看上去好欺負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飛蛾撲火。
或許是都攤開說有些尷尬,兩人沒說幾句林洛就離開了,走之前還是把那瓶水給許棠留下了。
許棠嘆了口氣準備再跑一圈,剛轉身就撞到一堵人牆上面。
頭頂是男生興師問罪的聲音,聲音清冷,「聊得不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