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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還挺有意思的。”其羽小步追了上來,與煥姿肩並肩齊走,嘴角洋溢著似笑非笑的玩味。
煥姿回眸,目光剛好落在其羽的衣領上,一片枯萎的黃葉安靜地躺在上面,她輕輕幫他拍掉,猶有深意地說,“他們也覺得我們很有意思。”
其羽雙手搭在她肩上,竭力壓制想把她擁入懷裡裡的衝動,“所以,他們是敵人?”
“你想跟他們做敵人嗎?我不大想跟他們玩。”煥姿甩開他的手,笑著走開。
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這個場景,儼然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嬉戲打鬧。亞暢靜坐在帳篷裡,遠遠望著他們倆的關係模稜兩可,心情卻像是困在被密不透風的窩裡,悶得直髮慌。
剛到達團建現場的林在冠撐著柺杖蹣跚而來,從病發到康復,從入院到出院,就僅僅只有一支柺杖的距離。
恰好,其羽與煥姿的互動躍入了他的眼簾,年輕的氣息讓他蒼老的大腦佔盡了美好的幻想,他心裡但願,希望那是愛情吧。
兩人朝他走來,煥姿先是瞧見了他,邁著大腳步來到林在冠身邊,熱忱含笑道,“林伯伯,您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是嗎?”林在冠笑彎了眉眼,比了比手上的柺杖,揶揄起自己,“就是手裡多了這個東西。”
“沒事,等您徹底康復了,就可以擺脫它了。”煥姿撫慰道。
林在冠欣慰地點點頭,兩隻眼睛不聽使喚地落在煥姿旁邊的陸其羽身上,眼前這對年輕人,是日月爭輝,也是月落星沉,互相輝映,相當般配的一對。
其羽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煥姿沒有主動將他介紹給林在冠,大概是沒有想起。他猶豫著要不要自我介紹一遍,一想到林在冠名聲大噪,未必將他看在眼裡,便作罷。
“你們聊一會兒,我上個洗手間迴避一下。”其羽擱下一句便走開了。
林在冠盯著其羽離開,本想開口問問煥姿當中細節,細想半刻,終究是忍住。他笑說,“聽說業務部接了一個大讚助,我得親自來祝賀一下你們啊,給你們加加油。”
“那都是幼娜的功勞,是幼娜去談下來的。”煥姿說。
“但是,幼娜跟我說,大的方向是你策劃出來的。”
自從幼娜返回戰贏上班,幾乎每隔個兩三天都會跟林在冠彙報工作情況,幼娜跟林在冠聊工作要遠多於幼娜與亞暢的日常聊天。
“細節,事的成與敗在於細節。”煥姿直了直身子,強調著。
“你很謙虛。”林在冠似有深意地看著她的眼睛,那是一條眸裡有星辰的星河。
煥姿撩了一下鬢邊的頭髮,甜甜地笑,“不,這不是謙不謙虛的問題,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去碰,不是自己的來了功勞也不要去討,這不正是林伯伯您教我的嗎?”
林在冠想起那天在高爾夫球場跟煥姿說的話,尋思了一會兒,覺得有理,便延續起那天的話題,他鄭重地說,“那天在高爾夫場你跟我說的那些人生大道理,我要糾正你一點。”
“哪一點?小的必定洗耳恭聽。”煥姿態度非常誠懇,就差作揖了。
林在冠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雙眼望向不遠處的叢林深處,他想起了自己的太太,林亞暢的媽媽,她是一位全職太太,但他從未辜負她,並一直信任她,支援她,忠於她。
“‘全職太太’也有屬於她自己的價值,主要問題是在於她託付終生的那個人是不是能看到幫她的價值所在?你覺得亞暢會忽幼娜的價值嗎?”
這是擺在門面上赤裸祼對林亞暢人品的拷問,以反問的形式來索取答案,看得出來,林在冠也是對兒子的信任是百分之一百。
煥姿聽懂,她也確信亞暢不至於寡情薄倖,她回道,“亞暢肯定不會,幼娜的選擇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