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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明鑑!奴才對太后,對皇上,絕無二心!」李安拼命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卻無法緩解他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太后冷笑一聲,指著地上那張寫滿反叛計劃的紙,「這又是什麼?哀家何時下旨要你剷除異己?」
李安渾身一顫,百口莫辯。楚歌的計劃寫得清清楚楚,容不得他抵賴。他恨不得將楚歌碎屍萬段,可此刻,他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太后娘娘,此事說來話長……」楚歌上前一步,擋在李安面前,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微笑,「其中另有隱情。」
太后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哦?那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楚歌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袖,開始了他精心編織的謊言。「李安雖出身卑微,卻心懷大志,一心想要輔佐皇上。」他頓了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微臣偶然得知,他是前朝皇室遺孤,心中欽佩,便想助他一臂之力。」
「你胡說!」李安猛地抬頭,怒視著楚歌。
「安王殿下稍安勿躁。」楚歌打斷了他,轉頭看向太后,繼續說道,「微臣不敢擅自做主,便將此事告知了安王殿下。殿下得知身世後,悲痛萬分,想要為父母報仇雪恨。」
「可是,安王殿下也知道,如今大勢已去,復辟前朝無異於以卵擊石。」楚歌語氣變得意味深長,「所以,微臣便建議他,先取得太后的信任,再徐圖後計。」
「取得哀家的信任?」太后冷笑,「然後呢?然後像你一樣,取而代之?」
「太后娘娘說笑了。」楚歌面不改色,「微臣對太后忠心耿耿,日月可鑑!」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雙手奉上,「這塊玉佩,是先皇當年賜給微臣之物,微臣一直貼身收藏,以此來表達對先皇的敬仰和忠誠。」
太后接過玉佩,仔細端詳。這確實是先皇之物,當年先皇對楚歌的寵信,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太后娘娘,微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魏江山,為了太后,為了皇上!」楚歌的聲音在太后耳邊迴響,「微臣對天發誓,此心可昭日月!」
太后看著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騷動,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報!太后娘娘,宮外……宮外發現大量前朝餘孽,正……正朝著皇宮殺來!」
太后臉色驟變,手中的玉佩也掉落在地。楚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李安則愣住了,前朝餘孽?怎麼可能?難道……難道是……他猛然抬頭,看向楚歌,眼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太后鳳目圓睜,厲聲喝道:「大膽!竟敢擅闖皇宮!來人,護駕!」殿內侍衛齊刷刷拔刀,氣氛瞬間劍拔弩張。楚歌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李安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不敢相信。
「太后娘娘,事已至此,不如……」楚歌上前一步,作勢要扶起太后,卻被太后一把推開。
「住口!你究竟是何居心?」太后怒視著楚歌,眼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楚歌故作委屈地嘆了口氣,「太后娘娘,微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鑑。如今前朝餘孽作亂,微臣身為臣子,自當誓死保衛太后和皇上。」
「保衛?哼!」太后冷笑,「哀家看你是想趁亂謀反吧!」
楚歌連忙跪下,連連磕頭,「太后娘娘冤枉啊!微臣對大魏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這前朝餘孽,微臣也恨之入骨,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李安看著楚歌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心中一陣噁心。他終於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楚歌的圈套。楚歌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幫他復仇,而是利用他,利用前朝餘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