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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華斷然拒絕道:“任何人都不可傷害她,違令者,殺!”
陸吾見彰華斬釘截鐵,皺了皺眉,“可是王爺,您之前不也是打算對白瀅用刑嗎,怎個如今又改變主意?”
彰華望著玉壺天,嘴角勾起一抹意猶未盡的笑意,道:“對於白瀅,本王另有安排。陸將軍,本王醜話說在前頭,此次出兵皇上將軍印交予本王,說明重大事宜皆由本王做主,你上次自作主張焚殺白桓可既往不咎,但若敢動白瀅半分手指,本王絕不輕饒。”
“喏。”
半夜,白瀅從睡夢中驚醒,睜眼一看,竟是菱香。菱香身著夜行衣,喘氣對白瀅道:“公主,奴婢方才用薰香點暈了玉壺天周邊的侍衛,眼下乃雞鳴時刻,宮內的南翎守衛都會放鬆戒備,正是我們逃走的好時機。”
白瀅點頭,起床換了身衣裳,果斷與菱香溜出玉壺天。更深露重,蕭瑟的秋風不時刮動白瀅的衣裳,浸水般的涼意逼得她雙手緊緊捂住前襟。由於兩人從小在皇宮內長大,對宮裡地形極為熟悉,混在宮人拉汙垢出宮的車上後,不消半個時辰便逃出皇宮。
一脫身,菱香便馬不停蹄地拉著白瀅往郊外跑,她們都知曉,燕王的人馬很快就會追上來。但兩人沒有乘坐馬車,且白瀅不像菱香從小學武,跑了沒幾步就得歇下喘息,很是耽誤程序。
果不其然,在剛踏出汴都城門時,身後幾百米處燈火閃爍,且有馬蹄聲,菱香跺腳道:“糟了,是南翎的人,公主我們得趕緊跑。”
白瀅拉住菱香的手,道:“菱香,我們得分兩頭跑,不然我腳步乏力,你遲早會被我拖累,到時誰都跑不了。”
“公主,你說的是什麼話,奴婢從小跟著你,你待奴婢就如親生姐妹一般,哪來的拖累。”
白瀅目光堅定,拍拍菱香的肩膀,“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分頭跑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如果我們都能脫身的話,五日後在郊外的那處水花小樓會和,若是落入燕王之手,那也是天意。”
“公主!”
“走啊,這是命令。”白瀅推推菱香,自己率先往山崖的方向前進。
跑到半山腰,白瀅跌倒在地,身後的人馬將她團團圍住,她驚愕地看了周邊,後退一步,手緊緊握拳。彰華策馬上前,他手持長劍,劍鋒閃著凌厲的光,他的神色如萬重山般沉重,卻未有怒意,目光反而帶著難忍的愛憐。
“瀅瀅,隨本王回去。”
“阿璟已死,何來的瀅瀅。”
彰華從馬上跳下,走到白瀅跟前,“跟本王走,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父皇。”彰華眼中的炙熱逐漸燃燒,說完,不管不顧地將白瀅攔腰抱起,對旁邊石瀨道:“阿瀨,你帶弟兄們先去山下等候,本王有話同公主說。”
石瀨退到一邊,道:“喏!”應聲後快步離開。
白瀅在彰華懷中掙扎,男子任她捶打,下顎繃得清冷而銳利,她哭泣道:“彰華,你放我下來。”
已至日出時刻,天漸漸恢復光線,蕭瑟秋風之中,幾隻飛鳥振翅而飛,似乎在逃離這肅然寂靜的山巒。
白瀅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如同一隻受傷無力的白兔,被野獸牢牢鎖在懷中。忽而衝著後方喊道:“阿弼!”
彰華回頭,卻未瞧見任何人的身影,白瀅忽然蓄力咬住彰華的脖子,這一咬,傾盡身上所有力氣,將積累下的懊悔與恨意宛如失控的洪水般難以阻擋地傾瀉,彰華的腳一步步彎曲,疼得彰華單膝而跪,終於放開白瀅,像是怕她摔著,彰華輕輕把她放在地上。脖子疼得發熱,用手一摸,竟然生出鮮紅的血漬。
白瀅順勢從彰華懷中掙脫,疾步跑開。眼看著跑了一段路就被彰華追上,忽而,腳下的一切讓她膽戰心驚,只見前方就是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