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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清看了一會兒才說：&ldo;不疼了。&rdo;

荊揚將藥抹遍了整個半邊臉頰，最後用掌心輕輕在上面按摩，以達到消腫的目的。與指尖不同，掌心是帶著溫度的。

荊揚把藥抹完了，擰上蓋子，對霍一清說：&ldo;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就打我一巴掌。&rdo;

霍一清沒理他，自己收拾著藥箱。荊揚伸手拉住他的胳膊，&ldo;我是認真的。&rdo;霍一清停了動作，定定地看著他。

荊揚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直視著霍一清。霍一清還真的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他是下了狠力氣的，&ldo;啪&rdo;的一聲脆響在房間裡迴蕩。

霍一清打完之後站了起來，&ldo;可以了嗎?你現在可以走了吧?&rdo;荊揚沒想到是這個結局，他從後面拉住霍一清，將他抱在懷裡。

霍一清也沒掙扎就這麼呆呆地站著。

荊揚的手收得更緊了一些，頭也從後面靠在了霍一清的肩膀上，上面的骨頭硌得他生疼。身上也都是骨頭，一點肉都沒有，真是太瘦了。但是腰很軟，可以折成各種姿勢，面板也很滑，想到那個晚上的觸感，荊揚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打在霍一清脖子上的呼吸都粗重了些。

霍一清感覺到他的變化，偏過頭來看他，&ldo;你要不要做?&rdo;

荊揚還沒反應過來，霍一清就又道：&ldo;不做的話就出去。&rdo;荊揚把他的頭扭了過來，又從前面面對面地抱住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端倪

霍一清閉上了眼睛，任荊揚脫他的上衣。肩膀半露了出來，有點冷，霍一清微微顫了一下，抬眼看荊揚，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荊揚粗暴地咬著他的嘴唇，兩隻手從後面將他緊緊摟了過來。

霍一清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似乎是笑了一下，突然伸出舌頭挑逗著荊揚。荊揚看見他的笑容，卻覺得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再大的興致也沒有了。他把霍一清推開，霍一清詫異地看著他，&ldo;怎麼了?&rdo;

荊揚把手搭上霍一清的肩膀，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ldo;能不能別這麼笑?&rdo;

霍一清一聽又笑了，他甩開荊揚的手，&ldo;我要怎麼笑你也要管?&rdo;荊揚重新握住他的手，手心微微發燙，灼燒著霍一清的心，&ldo;我想看你真心的笑。&rdo;

霍一清斜著眼看他，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ldo;真心?&rdo;他似乎陷入了迷茫，微微低著頭，半天才說：&ldo;我早就沒有那種東西了。&rdo;

他看著前方，那種東西就算真的存在，也是用來被人狠狠踐踏的。

荊揚把手撫上他的臉頰，大拇指在上面輕輕的摩挲，像是洗腦一般的聲音：&ldo;你可以的，你也可以擁有的。&rdo;

霍一清轉過頭來看著他，往後面退了一步，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要陷了進去。還好，還差一點。

他冷冷地看著荊揚，&ldo;那你呢，你又有幾分真心來待我呢?&rdo;

荊揚被他一問也答不上來，他心疼霍一清，心疼他命途多舛，心疼他總是強顏歡笑。他也喜歡霍一清，喜歡看他像狐狸一樣笑著對自己眨眼，喜歡和他酣暢淋漓地做愛。

但他也知道，他和霍一清是絕對不可能的。甚至在今天之前，他都沒有考慮過和霍一清之間還存在真心和未來這樣的字眼。

霍一清對他的沉默並不意外，他上前一步，對上荊揚的眼睛，&ldo;你當沒說過剛才的話，我們就繼續。如果你一定要可笑的跟我談什麼真心，那麼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