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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願嗎?」
「不不不不,小民願意,小民十二萬地願意,等耐禾兒一醒來,小民便讓他來拜師。」
「那倒不必,我乃羅浮劍門外門弟子,在此養傷已有些日子,不日即將返回,五年後才是本門大開山門收徒的日子,屆時我帶這孩子上山就是。」
「一切隨仙人做主。」
耐禾兒閉著眼,耳邊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一個字也沒有聽到心裡去,只有一聲充滿了不甘的嘆息,在他的腦海中盤旋,彷佛還有一個聲音在對他耳語,他努力想聽明白,卻始終聽不清楚。
那是誰?
他努力的想,記憶裡卻一片空白,只剩下落水時的那份恐慌與害怕,久久不去。
五年後,羅浮劍門。
「水、土雙靈根,資質中上,不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耐禾兒。」他怯怯地回答,心中卻猛地一動,似乎在很久之前,他用同樣的語氣回答過另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是誰?
「哈哈,這個名字太俗氣,換一個,你姓什麼?」
「姓洛……」他不由自主衝口而出,「洛奈何,我叫洛奈何。」
「奈何?這個名字可不吉利,奈何橋呀連著黃泉道……咦,你堅持?好吧,就洛奈何了,這是你的牌子,拿好,以後你就是明月峰的弟子了。蘇師弟……蘇師弟,別在那裡看風景了,看了快十年了,你還沒看夠啊,這個是你的新師弟,交給你了,以後由你負責教導他善水劍訣。」
洛奈何抬頭望過去,不遠處的山崖上,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緩步走來,陽光從他的身後射過來,強烈而刺目。
忍不住伸手擋住那刺目的光線,然後一個略帶低沉卻非常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奈何師弟嗎?我是蘇樂,以後……你歸我罩著。」
心猛地一跳,一聲久遠得已經被他遺忘到角落的悠長嘆息又在腦中迴響。
「千萬不要貪圖美色……」
似乎有人在他耳邊低語。
可是……洛奈何看著面帶微笑的蘇樂,面容平平無奇,只有一雙狹長的雙眼,雖然並不美麗,卻彷佛黑夜裡的星辰一樣,看久了會讓人不能自拔。
不美,所以……蘇師兄,是可以信任的吧。
「傻瓜,不要發呆,叫一聲師兄來聽聽……」
「師兄……」
洛奈何乖乖地叫著,清秀白淨的面容上,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這位師兄看上去是個很好的人呢,有師兄罩著,以後自己不怕被人欺負了吧。
這種感覺……真好。
這是洛奈何第一次見到蘇樂,派發了一張大大的好人卡,卻並不知道,自己的悲慘修煉生活,現在才剛剛開始。
番外二
「千萬不要貪圖美色……」
久遠而悠長的嘆息在腦海中迴響,像蒼繩一樣煩人,洛奈何揮揮手,拍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聲音,然後繼續沉溺於美色之中。
愛美不是錯,天上的雲,地上的花,拂面而過的清風,生來就是讓人欣賞的,就如 同眼前的人一樣,美好得令人陶醉。
這是洛奈何正式被選入羅浮劍門的第一天,蘇樂是個不負責任的師兄,在把他帶到一間屋子告訴他這就是他以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