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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某本書時，他似是記起了什麼，目光微微閃爍。
開啟書本，裡面夾著好幾張被摺疊著的、一模一樣的白紙。
上面也都寫滿了他密密麻麻的潦草字跡。
從摺疊的白紙上顯露在外的那一面，隱隱能看到上面寫著“如何……”、“幫助……”、“抑鬱……”，以及最末尾的“我到底能做什麼”的字樣。
江流白僅僅看了這些白紙一眼，便唯恐避之不及地將書本合上。
眼眸沉寂下去，他像是驟然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倒在了椅子上。
就這樣過了一會，江流白慢慢緩過神來，餘光卻瞥見了書桌上，自己剛剛寫的『如何在賭約中贏下花昭月』的那張紙。
他有些茫然，“我，真的能贏花昭月嗎？”
明明之前無比自信的他，在看到夾在書裡的那幾張白紙後，竟是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好在，江流白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又開啟手機，給網癮抽象少女左靈玲發了條訊息：“打遊戲不？”
今天週日，左靈玲休息，不上學。
“心情又不好了嗎？”
左靈玲回訊息很快，她熟練地說道，“剛好最近新出了一款可以聯機肉鴿遊戲，咱倆去玩玩。”
“行。”
江流白應道。
……
天色逐漸黑了。
“啊呀，都九點多了，不玩了不玩了。”
左靈玲埋怨道，“都怪你，我還有一堆作業要寫呢。”
“哈，抱歉。”
江流白笑了笑，嗓音溫和道，“下次讓你白嫖。”
玩了大半天遊戲，他已經滿血復活了。
“不用不用，你賺錢也不容易，我也不差你這幾個錢。”
左靈玲大氣地說到了一句，又道，“那我下了，拜拜。”
“好，拜拜。”
和左靈玲告別後，他又收到了寧汐桃發來的訊息：
“今天可以哄睡嗎？”
“當然可以。”
他回覆道。
躺在床上，神色憔悴、有著厚厚黑眼圈的寧汐桃看到這句話，鬆了口氣，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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