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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地欺負他。
所以他一直不肯登臺表演，現在基本都不跟梁敘衡出來了，即使出來表演，也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怕遇到熟人被認出來。
葬禮那邊的敲鑼打鼓聲停下了，二胡的調子又傳出來，大約是梁敘衡頂上了梁東言的缺。
姜閾慢了半拍地點點頭，而後他清晰地說：「我不覺得你晦氣。」
梁東言緊張得快要掉淚的目光委屈地顫了顫：「你會的。」
他不敢告訴姜閾，姜閾也看過他表演，他怕姜閾怨自己不早告訴他這件事，也會覺得不吉利。
「不會。」姜閾斬釘截鐵，他上前一步：「我剛剛生氣是因為今天真的很倒黴，你還不想理我，不是因為這個。」
梁東言目光依舊不確定，姜閾繼續道：「孟星也不會這麼覺得，如果你介意，我會讓他幫你保密。」
頓了頓，姜閾輕笑了聲：「所以這就是你死活不肯上臺、撒謊說自己不喜歡表演的原因？」
梁東言眨了下眼，濃密的睫毛簌簌動著。
姜閾抬手很輕地碰了下樑東言的眼睛，把剛剛溢位的一抹濕潤替他擦掉：「梁東言，我不僅不覺得晦氣，還覺得你特別厲害。」
「哄我是嗎？因為我沒忍住哭了。」梁東言覺得自己有點丟人，他側過頭，用力擠了下眼睛，確定沒眼淚了才轉向姜閾。
「我今天這麼慘都沒人哄我，我幹嘛要哄你？」
姜閾撇嘴：「你五歲就開始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了，還不厲害嗎？」
梁東言被他說得愣了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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