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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出來後交代一句,繼續等等,然後他就離開了。
韓笑耐心的候著,過了好一會,薛松帶著三個二三十歲的年輕大夫過了來,看到韓笑一早便在這,不禁笑了。他介紹了那三位大夫,分別叫方喬、李木、言杉,都是雲霧老人的入室弟子。韓笑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這幾人看她身上又是墊子又是布袋的怪異的打扮都不禁多看了她兩眼。這時院子裡出來個小僕,把他們五人領了進去,行到一處廂房內,一個大圓桌上布了熱騰騰的早飯,幾個人坐下用食。
韓笑一邊羨慕的瞄著他們各自放在腳邊的藥箱,一邊老實不客氣的跟著一起吃,還努力多吃,這一天也不知是怎麼個忙法,不能餓著了,一餓腦子就不清楚,會記不清診病過程的。那幾個大夫一看這小丫頭吃飯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真不知師父是看上了她哪一點。
用餐完畢,天已大亮。小僕又過來領著韓笑五人到了西側的一個大房,雲霧老人似在打坐練功,眾人站在門口低首侍立,韓笑偷眼打量著,也跟著學,低著腦袋看著腳尖,心裡非常緊張。
很快雲霧老人運功完畢,道了句:“好了。”
韓笑一愣,正想著好什麼了?卻見那四位大夫齊齊鞠躬,朗聲道:“徒弟給師父請安。”言畢便提著各自的藥箱子進了屋。韓笑心裡一慌,別人家都行了禮才進去,她怎麼辦啊?她不是徒弟,不能叫師父,也不是他雲霧山的奴婢,韓笑乾脆大聲道:“韓笑給神醫先生請安。”然後也抬頭挺胸的進去了。
她嗓門極大,惹著雲霧老人和四個大夫都朝她瞧過來,韓笑挺直脊樑穩穩立在薛松的身邊,其實心裡慌得直打鼓。好在雲霧老人很快把目光轉開,那個叫方喬的三十出頭的大夫從自己的醫箱子裡拿出兩張方子來,說著今天要診視的病人的病情。
病人是昨夜裡急送上山的,當朝護國大將軍穆勇家的小少爺穆遠,十七歲,隨祖父上戰場,不幸被敵國用毒盅蟲所傷,因為盅蟲入體之時,右手腕被砍傷,盅毒致使傷口久久不能癒合,手臂腐爛,再加上盅蟲仍在體內肆虐,這樣拖了一個月,眼看就要氣絕,朝中御醫也沒了辦法,於是半夜裡急送上雲霧山來。
昨晚上接手小穆將軍的正是方喬,他是雲霧老人的第二十四名入室弟子,這般將死之症他解決不了,只得先讓穆遠服了藥暫時壓制盅毒,又上了些去腐消炎的外傷藥,只等著今日雲霧老人去救命。
雲霧老人聽完了方喬的所言,想了會,吩咐了一句:“五號箱子。”
韓笑還沉浸在剛才方喬說的那位穆遠小將軍的病情中,正替人家難過,冷不防聽到雲霧老人說什麼五號箱子,她還沒反應過來,薛松暗自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低首衝雲霧老人應:“是。”
韓笑這才傻乎乎也跟著應了,然後在薛松的示意下,跟著他向內屋裡去。這時她才打量出來這個屋子裡的擺設簡單,一矮桌,兩櫃書,數個蒲團,似乎就是打坐練功和休息之用,可進了內屋這才嚇一跳,滿牆的醫用器具,一櫃子盒盒罐罐的,還有一個長條桌上,擺了十幾個大箱子,說是大箱子,真的很大,這讓韓笑縮了縮肩膀,暗道幸好是有所準備練了練。
薛松帶著韓笑很快來到長條桌前,指著那個刻著五的箱子說:“今日要帶的是這個。”韓笑點頭,正欲伸手取下便走,卻被薛松攔住了。他開啟了箱子,一邊檢查著一邊對韓笑說:“每次背箱前必須先查驗裡頭的東西是否齊備,你看,急救丹丸二十瓶,藥粉十瓶,膏藥十盒,艾草一包,化毒香、靜神香、醒神香共三把,火摺子,你要先試試還能不能用,乾淨的布巾……”他查一樣便說一樣,林林總總共是六十八件,時間緊,他說的很快,片刻便說完了,拿小冊子記已是來不及,韓笑只得拼命記在腦子裡。
末了,薛松又自牆上取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