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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呆在一起吧？&rdo;
顧北辰被笑笑的古怪思維弄得哭笑不得，&ldo;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rdo;
&ldo;沒關係的，我已經長大了嘛，遲早要一個人睡覺的，爸爸還是安心回去陪媽咪好了。&rdo;別看笑笑年紀小，居然還懂得避重就輕。
顧北辰懶得跟她理論，直接把她從床上抱起來，&ldo;首長說的話可不是隨口說著玩的，說好了今晚一起睡，你怎麼可以當逃兵？&rdo;
&ldo;可是……&rdo;
&ldo;沒有可是，你媽咪也不會允許你一個人跑回自己的房間。&rdo;顧首長一臉嚴肅，完全是此事無商量的語氣。
&ldo;我才沒有那麼嬌氣賴皮呢，就算沒有媽咪陪著，我也能睡得很好。&rdo;笑笑有點不高興，她覺著自己已經上小學就等於是大孩子了，不能總是賴著媽咪。
&ldo;聽你的意思，好像有她沒她都是一樣。&rdo;雖然無從確定笑笑的這番話是不是發自內心，但顧北辰還是很自然地想到了杉杉出國留學的可能性，如果笑笑真能離開她，出國的事說不定真有可能變成現實。
&ldo;當然不可能一樣，但是……如果媽咪也和爸爸一樣，有必須去做的事，我也會理解體諒的。&rdo;小丫頭一本正經地回道，完全不像是一個六歲多的孩子該有的語氣。
聽笑笑這麼一說，顧北辰越發按捺不住內心地衝動，在試探杉杉的口風之前，是不是可以先探探笑笑的口風？
&ldo;如果……我是如果，不是真的。&rdo;在進入正題之前，顧北辰還是很謹慎地把假設性前提著重指出。
&ldo;我不會當真的。&rdo;笑笑答得很堅定，如果就是假設，是沒有發生的事，我才不會當真呢。
&ldo;如果媽咪離開你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年可能才回來一兩次，你……&rdo;
不等爸爸把話說完，笑笑便激動地叫了起來：&ldo;媽咪要去哪裡？是不是外婆要帶她走？&rdo;
&ldo;她哪兒也不去，不是跟你說只是如果，你怎麼當真了？&rdo;孩子的話果然不能全信，她一激動，哪還記得自己剛剛說過什麼。
&ldo;如果她還是我媽咪，我會等她回來的。&rdo;笑笑心裡是這麼想的：假設也好、真的也罷，反正我一個孩子也左右不了什麼。如果媽咪真的要走，我也挽留不了，我只關心媽咪走了還會不會回來。
&ldo;小傻瓜，她當然是，而且永遠是！&rdo;只要她還是我的妻子，你就還是她的女兒。
&ldo;爸爸，媽咪到底要去哪裡呀？&rdo;爸爸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說些假設性的問題來試探她，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事要發生。
話題是自己主動引出來的，現在卻沒法收場，顧北辰只能坦白到底，&ldo;你外婆在國外一間設計學院做講師，那間學院很有名，水平也很高，她想讓媽咪去那邊念書。&rdo;
&ldo;那是好事呀，媽咪那麼優秀，應該去更好的學校學習。&rdo;笑笑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從她臉上看不到半分不捨和難過。
顧北辰笑著揉了揉女兒的頭，心下一片欣慰，這孩子骨子裡的性格還是像她爸爸，坦誠、實在，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會先替別人著想。齊凱在天有靈，也會為他的孩子感到驕傲，&ldo;她還沒有做決定，不一定會去。&rdo;
&ldo;爸爸是不是覺得媽咪會因為我放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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