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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意思非常明顯——您就看得好兒子？
「我今天站在這裡，只是我自己的意願。」陸燕亭一動未動，「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你大可放心，陸準還是你最忠誠的下屬。」
「理事長，我早就說過。」李蒙終於有時間整理被賀擎宇抓皺的衣領和歪下去的眼鏡，慢條斯理毫不慌亂：「是您兒子自己跑的。」
「凌……」
凌度打斷賀擎宇叫道一半的名字：「別叫我名字，我覺得噁心。」
「你聽我說。」賀擎宇聲音輕柔下來。
「好，你說。」凌度眉頭壓到眼角，那是陸燕亭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實質化的恨意和憤怒，夾雜著沉積多年的陰翳，在一瞬間盡數湧了上來，凌度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但我不想聽你說那些藉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的父母，凌文衫和度秋，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第61章 真相
「我沒想殺她！」賀擎宇激動地喊出聲，「凌度，我對她的感情超出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我不可能想殺她……是李巖承，都是李巖承自作主張！」
「理事長！」李蒙緊跟著喊道，「你確定要這個時候跟你的好兒子全盤交代嗎？」
「我為什麼不能說！」賀擎宇瞪大的眼珠裡爬上血絲，「度秋的死與我全然無關，如果不是你們，她怎麼會死？你們為了逼我協助才痛下殺手，我早就受夠了！」
「賀擎宇，這麼久了……」李蒙深吸一口氣，「你不會一直這樣想吧？與你無關？你只是個被我們威脅的受害者？你怎麼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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