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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這些嗎?」陳串串對他的品味表示懷疑。
張衡懶得理她。不懂還不會問啊?寶玉哭靈、珠簾寨、關山行、烽火操、忠魂祭,都是傳統經典曲目,比市面上那種一般的春江花月夜甚至大長今演奏曲總來得強。
「這個怎麼這麼沉?」陳串串見他不說話,關了第一個盒子放到一邊兒,去掂量下面的東西。
「我送你爸媽的東西,有你這麼挑肥揀瘦的嗎?」真是。
「我那還不是——我爸媽眼光高著呢。」
這關眼光什麼事兒?純粹就是她自己瞎緊張。張衡斜身邊的人一眼:「陳串串,你要實在不放心就別一塊兒回去了,我一個人不是不行。不過先說好,為啥你不回去你得自己跟你家裡人說清了,我不幫這忙。」
一句話把陳串串說怒了,啪地把那盒子也蓋上:「誰說我不敢回去?你自己要找死我還攔著幹什麼!」
談崩了,兩人都不再說話,就這麼沉默著一直開回陳家樓下。
找地方把車停好,張衡看著陳串串甩了車門蹭蹭撩走,也不怕,把被她拆得亂七八糟的包裝整理好,兩隻盒子一手一個拎了,慢條斯理地往樓棟口走,遠遠兒地看見陳串串操著個手心不甘情不願地立在門口等他,心裡覺得好笑,快趕了兩步到跟前:「行行行,我嘴賤,您老人家給個好臉,別又讓你媽覺得我欺負了你。」
陳串串從鼻孔裡哼一聲兒,回身按門鈴。
有人接起來:「串串?」
「爸,是我……們。」
「誒,好好,快上來快上來!」
張衡聽著那聲音,暗自鬆一口氣,串串這老爹之前在電話裡聽著就像是個和氣人,不知找個老婆怎麼會那麼彪悍——還好串串隨他。
到了樓上,門兒早給他們開好了。
「叔叔。」
「誒誒,快進來!」串串她爸看見他佔著手,忙把東西接了:「來玩兒就好了,帶什麼東西啊。」
「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張衡也跟著客氣。客氣完了一低頭,呦,這回待遇不一樣了,腳墊上碼著兩雙拖鞋——他都已經做好收集鞋套的準備了。
換好鞋進了屋,陳立漢把他往客廳讓,一邊兒還招呼自己女兒:「你去廚房給你媽幫幫忙。」
「嗯。」陳串串瞟他一眼,答應著去了。
張衡沒工夫看她,對著客廳牆壁上的一副字兒不知該做何感想。
不足與謀。
上次他來的時候牆上可沒這個。
看起來沒頭沒腦的四個字兒,眼睛掃一下就掃一下,本來也沒什麼。
可他雖不是啥文化人,好歹也讀過兩年書,具體出處記不得了,大方向知道,史記裡的,原話多倆字——
豎子不足與謀。
早兩年張量看那不知誰寫的書,他也拿過來翻了兩頁,裡面還提過這句,作者給翻譯得挺到位,就是「不跟傻x過事兒」。
嗯,看來那佘太君對他藐視得很徹底。
來往
陳串串
——「媽……他讓我上他家去。」
——「你自己的主意呢?」
——「……」
——「問我要意見?」
——「嗯。」
——「我的意見就是,你覺得合適就去,覺得不合適就不去。」
說了等於沒說。
陳串串當時仔細研究了她老媽的表情,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到底什麼意思,聽著這話是挺嚴肅的,可她老媽陰著呢,是不是真這麼想臉上看不出來。
她來判斷合不合適?
不合適。總覺得上門見了父母那就是要談婚論嫁了。
「就是過去隨便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