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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井裡的打的,已經放了爺爺給的藥粉,乾淨的。」有沈喧這個神醫爺爺,沈小河還是很踏實的,走到哪兒都不擔心會被毒死。
「你爹呢?」詹荀看了看東屋的方向,沒有亮光。
「燒暈了。」沈小河說著又要哭。
詹荀聞言一滯,快步走向東屋,推開門借著微弱的光線見床上躺著一個人,他試著叫了叫,對方沒反應。
摸索著上前,一把摸到對方,詹荀眉頭不由一皺。這麼燒下去,應該會熟吧。
詹荀去尋了洗澡用的木桶,去取了涼水倒到裡頭,又將沈小河燒的熱水倒進去,試了試水溫,有點燙。
沈小河在一旁搓著眼睛,顯然是又嚇又哭的累著了。
「你睡一會兒,我來照顧你爹吧。」好歹這孩子也叫自己一聲爹。
「好。」沈小河去摸了摸自己那便宜爹的額頭,雖然很燙,可是他知道對方有詹荀照顧,便也不擔心了,沒有繼續哭。
作者有話要說: 俏郎中小劇場:
炸毛受:沈小河……你怎麼能讓別人給我洗澡呢!
總攻大人:你要覺得我給你洗你委屈,你給我洗好了
☆、左右
沈小河的確是個著調的孩子。
他抱著一條薄毯自己去了堂屋的矮榻上睡了,臨睡前還不忘給自己和東屋的兩人點了油燈。
四年來跟著沈寂溪生活,對於醫術多多少少有些耳濡目染。他知道沈寂溪發燒是因為著了涼的緣故,此前哭是因為怕自己照顧不了對方,所以著急。
如今知道對方洗個熱水澡,驅驅寒氣便能無礙,於是便安心的睡了。
待木桶裡的水溫差不多了,詹荀便將沈寂溪脫了個精光,扔到了木桶裡。
沈寂溪被燒得昏昏沉沉,雙頰透著病態的紅色,雙目緊閉,面板蒼白,倒是比醒著的時候招人喜歡。
饒是詹荀這麼沉穩剋制的人,在幫對方洗頭髮的時候也忍不住胡思亂想了一通。
此刻沈寂溪無知無覺,自是隻有任人施為的份兒,可是詹荀不是章煜,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規規矩矩的給對方洗了頭,又等對方泡的面色逐漸恢復如常,詹荀才將人從水裡撈出來。
幫他擰乾了頭髮,擦乾了水,換上沈小河提前拿出來的寢衣,又用自己帶過來的長袍將對方蓋住,詹荀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本來不過是來躲個清淨,免得被章煜拉去帥府,沒想到卻要伺候人洗澡,章煜一邊嘆著氣,一邊將木桶裡的水倒掉。
然後站在院子裡,詹荀不知該如何是好。
堂屋的榻本就窄小,如今睡了個半大的小子,東屋倒是寬敞,可是如今睡著沈寂溪,西屋……那是左右生前住的地方。
怎麼辦?詹荀又陷入了糾結中。在院子裡徘徊了近一個時辰,他最終走向了東屋。
沈寂溪的燒已經退了一些,面色也恢復如常。
詹荀立在床前看了對方一會兒,見對方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於是躡手躡腳的將對方往裡挪了挪,自己睡到了對方旁邊。
「乖兒子……讓爹抱抱……」沈寂溪一個翻身,摟著詹荀的脖子,一條腿搭到了詹荀的身上。
詹荀:「……」
對方像個猴子一樣扒在自己身上,詹荀只覺得自己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頭都不知該往哪邊扭,怎麼扭都躲不開對方綿長溫熱的氣息。
抽出一條胳膊,詹荀試圖將對方推開,卻被對方一把攥住了手。
「乖兒子……好好睡覺……」沈寂溪將那隻手扯到自己脖子底下枕著,然後雙手漫無目的的在對方身上一陣亂摸。
詹荀一臉彆扭的被對方佔了一通便宜,忍無可忍的將對方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