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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齜牙咧嘴,好看的眉眼滿是無奈,心道:「這人面目倒是生的俊俏,怎的性子似個小辣椒一般。」
沈寂溪盤腿坐下,抬頭看了看天色,心道好在這一番折騰,天快亮了。只需等著天一亮,摘了失語草便下山。
面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傳來,沈寂溪吸了口氣,心裡盤算著,自己雖然沒服藥,但也沒有旁的症狀,想來這狼毒是被自己體內旁的□□剋制住了,心裡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少年包紮了肩上的傷口,檢查了那狼一番,發現那狼已經死了,便起身走向沈寂溪,道:「你方才不該親我。」
「鬼才親你……」沈寂溪又想發作,無奈罵不出生,不由有些洩氣,卻聞那少年又道:「我染上了瘟疫,你方才親我,恐怕……瘟疫已經過給你了。」
「什麼瘟疫?」沈寂溪問完不由暗罵一聲,心道總算是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這勞什子失語草,可是不該輕易吃。
那少年似乎發覺了沈寂溪的異樣,但想起先前對方罵了一路那些話,明明不是個啞巴呀,難道被狼一嚇,嚇啞了?
沈寂溪嘆了口氣,拉過那少年的手,在對方手心裡寫道:「什麼瘟疫?」
那少年盤腿坐到沈寂溪旁邊,道:「染上瘟疫的人會吐血。先是一天吐一次,吐得很少,後來間隔時間會越來越少,吐得也越來越多。」
沈寂溪聞言一愣,腦袋裡嗡的一下,整個人開始微微發抖,面色蒼白,冷汗瞬間便浸濕了裡衣。
那少年並未發覺沈寂溪的異樣,繼續道:「頭先,村子裡只有很少的人染上,過了幾天,大家都開始有了症狀。我也是前幾日清晨,才發現自己也染上了。」
沈寂溪抱住自己的腦袋,努力調整著呼吸,但整個人依舊像是墜入了無邊的深淵,抓不住任何可以憑藉和依靠的東西,好似下一刻便要粉身碎骨了。
突然有一隻手穩穩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沈寂溪吐出一口氣,彷彿從噩夢中驚醒一般。
那少年終於發現了對方的異樣,只道對方是被嚇的,抓在對方胳膊上的手加了兩分力道,道:「村裡的郎中也找不到瘟疫的源頭,這瘟疫來的莫名其妙。或許……你只親了我那一下,也未必……」
沈寂溪聞言彷彿起死回生一般,一拳打在對方下巴上,吼道:「鬼才親你呢!」那少年捂著下巴莫名其妙的看著沈寂溪,對方的吼聲他自然是聽不到的。
心裡一邊罵著自己犯賤,一邊罵著失語草的神奇功效,沈寂溪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那少年適時的伸手一接,將整個人撈在了自己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俏郎中小劇場:
總攻大人:作者君,你讓狼當著我的面舔他,是幾個意思?
狼:鬼才願意舔他嘞?我後悔了,我不想領盒飯。
炸毛受:¥……&
總攻大人:呃?被狼嚇啞了?
狼:我特麼真倒黴!什麼事兒都賴我。
☆、詹村
雖然不過十四歲的年紀,但沈寂溪已經頗有一副少年的身量了。只是長久以來百毒纏身,因此有些蒼白瘦弱。但這絲毫掩飾不了他俊美的五官,反倒一絲病弱之態更讓人不由生出幾分憐惜之情。
不過沈寂溪不能開口,一開口別說是憐惜之情了,便是揍得他滿地找牙的心恐怕都有了。這是帳房先生沈長易對沈寂溪年輕的老爹——沈喧說的話。
此刻詹荀望著臂彎裡沉睡的沈寂溪,想起方才對方柔軟溫熱的唇,年輕的臉上不由泛起了一絲潮紅。
不過隨即下巴的疼意湧來,想起那毫不留情的一拳,詹荀不由咋舌,心裡莫名泛起的一絲不可說的情愫,都被記憶中那一拳擊得煙消雲散了。
不知不覺,天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