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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沈寂溪道。
「這個呢?」老六又換了一粒。
「呃……發/情。」沈寂溪支支吾吾道。
「好哇你,整日便知道煉製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若是讓你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手。」老六道。
沈寂溪縮著脖子,耷拉著腦袋道:「我爹早就知道,況且我又沒要害人,不過是覺得好玩兒罷了。」
「你都多大了,二十多歲的人了,如今又是這醫館正正經經的先生……怎麼老想著玩兒。」
「我今日已經開始診病了,別生氣六叔。」沈寂溪有些討好的嘿嘿一笑,從對方的手裡將藥瓶拿回來,見對方沒有反對,又將那些藥丸都裝了回去。
老六嘆了口氣,道:「你體內的血蠱今日可還安靜?」
「安靜,安靜。」沈寂溪忙道。
「你一整日沒有絲毫煩躁之氣?」老六又問道。
沈寂溪見對方眉頭緊皺,思量片刻道:「有一絲……不過我搗了會兒藥便好了。」
老六聞言總算鬆了一口氣。
醫館大堂裡,阿南正裝著藥粉,突然進來了一個配著刀計程車兵。阿南一愣,忙起身招呼。士兵在屋裡掃視了一圈道:「你是這醫館的先生?」
「不是,先生在後堂休息,請問這位軍爺可是要……買藥?」阿南問道。
士兵看了阿南一眼,不苟言笑道:「營中有人生了急症,我家大人派我來尋先生前去營中瞧病。」
「軍爺有所不知,弊醫館素來有規矩,先生不外出問診。」阿南道。
那士兵顯然有些不耐煩,道:「你這醫館開了不足三日,哪來的勞什子規矩,莫要耽誤時間,快將先生請出來。」
阿南有些為難之際,沈寂溪突然從後堂出來了。他打量了一眼那士兵,道:「這位軍爺說的什麼話,我這醫館開的時間短,可沒人說不能立規矩呀。」
「在下是個粗人,向來不懂規矩。若是無意冒犯了先生,還望先生多擔待。」那士兵說著將手放到了腰間的佩刀上。
沈寂溪瞥了一眼對方腰間的佩刀,猶豫了半晌,道:「我同你去便是,不過這可是你將我抓走的,我可不是自願去的。」
士兵:「……」
阿南:「……」
沈寂溪拎了自己的藥箱子,拿了披風穿上便隨那士兵出了醫館。阿南見兩人出了門,便一溜煙跑去後院找老六報信去了。
因多日連降大雪,路上並不好走。那士兵來時多牽了一匹馬,沈寂溪見那馬蹄上包了布,想必是為了防止馬蹄踩到冰上打滑。不過氣溫太過寒冷,那包馬蹄的布這一路沾了雪,早已結了冰。
「先生的藥箱先交由在下來拿吧。」那士兵道。
沈寂溪依言將藥箱給他,跨上了馬。兩人直奔城北大營而去。
北大營,營房。
詹荀臨窗而立,不時的回頭看一眼榻上,其上躺著一個昏睡的少年,正是那日燈市沈寂溪所見之人。
何倚推門而入,道:「參將,大帥又差人來了,問武公子醒了沒。」
詹荀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屬下皮糙肉厚的,挨這幾下並無大礙。」何倚道。
詹荀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榻上之人,道:「何伍怎麼樣?他比較孱弱,想必沒你好的這麼快。」
「何伍是傷的較重,不過我早已尋了上好的傷藥給他,用了之後不足一日便可下床行走了。」何倚道。
「那便好。」詹荀看了一眼窗外等待傳令計程車兵,道:「去回話,說武公子尚未醒來。待他醒了,我親自送去。」
「是。」
何倚依言去傳了話。
詹荀行至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