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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門,讓你嚐嚐打板子的滋味。”
“你……”
賈瑜不論是前世今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但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欠債還錢原本就是天經地義,這個掌櫃雖然說話難聽,但此事原本就是自己理虧。
而且他的餘光也看到了門外不遠處還站著兩名身形壯碩的店夥計,又想到以自己現在連路都走不穩的虛弱身體,,別說那兩個夥計了,估計連胡掌櫃都打不過,真要魯莽的話,那可就真的變成異界七日遊了。
“胡掌櫃放心,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胡掌櫃打斷了他的話:“不是儘快,而是今天一定要還給我。”
“好……今天還給你。”賈瑜的指甲已經因為太過用力刺進了手掌心。
聽到賈瑜這麼說,胡長貴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突然間又露出了標誌性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見他放低了聲音:
“賈公子,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為難。前些天我就跟你說過,只要你肯把你脖子上戴的那塊玉佩轉讓於我,我不僅免了的房錢,而且還能額外補償給你二兩銀子,你看怎樣?”
“不怎樣?”
賈瑜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胡掌櫃的提議。
這幾天他不是白呆的,他來到這個時空後,發現原身的這具身體可謂是孑然一身,除了身上這身衣服和掛在脖子上的一塊玉佩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而且他之所以連續七天做那種夢到前世的夢境,應該跟那塊玉佩脫不了干係,試問他又怎麼可能把玉佩賣掉呢。
看到賈瑜一口拒絕,胡掌櫃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都懶得裝了。
面色忽的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賈公子,大夏律:諸負債違契不償,一匹以上,違二十日笞二十,您可千萬不要自誤啊!”
聽到這裡,賈瑜的心裡就是一緊,但臉上卻依舊一副淡淡的模樣:“胡掌櫃,你自己也說了,是違二十日,現在才過了十五天吧?”
“哼!”
胡掌櫃見嚇不到賈瑜,面色也愈發的難堪,森然道:“既然賈公子不喜歡敬酒,那就別怪我不給您面子了。
您可聽好了,今日酉初(17時)之前不把房錢還了,就休怪我將您趕出去了。”
如今正值寒冬臘月,外面大雪紛飛,這個時候把人趕出去那就是逼人去死啊,胡掌櫃雖然一口一個您的稱呼,但其用心卻是何其歹毒。
賈瑜深深看了胡掌櫃一眼,眼中的光芒猶如一道鋒利的寒芒,直刺胡掌櫃的內心,饒是胡掌櫃走南闖北多年,也是心頭一震,身體嚇得後退了兩步。
但回過神來的他隨即又有些惱羞成怒起來,剛想說兩句狠話,就聽到賈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胡掌櫃請放心,不勞掌櫃驅趕,酉初之前在下自會離開,現在還勞煩掌櫃的讓讓。”
說完,不等胡掌櫃說話,他就一把將其推開大步走出了房門,只留下面露錯愕的胡掌櫃。
賈瑜出了客棧大門,一股徹骨的寒意就迎面而來。
客棧門口的景象令人心生淒涼。寒風呼嘯而過,將行人的身體徹底吞噬在狂暴的寒意中。門前堆積著沒膝的大雪,白茫茫一片,如同一片純淨無暇的世界。
距離客棧門口一百多步處,一具凍得僵硬的屍體靠在街邊的一面牆壁。
這具屍體已經被冰霜所籠罩,在風雪之中顯得更加蒼白。
只見他面容扭曲,彷彿經歷了極度痛苦和絕望。
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空中飄落下來,在屍體周圍形成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覆蓋。
原本剛出門的賈瑜心中蘊含的怒火瞬間就被漫天的寒氣所熄滅,面對漫天的風雪,他身上那兩件並不算厚實的秋衣彷彿失去了作用,整個人就像進入冰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