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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別人質疑家教。&rdo;
小時候被他媽放外公家，經常聽到這種話，江舒亦有點想抽菸，不自覺捻手指。
外公：&ldo;下次注意。&rdo;
所有問題的來源，是外公冷不丁讓程老照顧他的好意。以前對他忽冷忽熱，熱也有限度，這次關懷倍增，原因顯而易見。江舒亦看著外公斑白的頭髮，想反駁說不出口。
他媽去世後，外公老了許多。
江舒亦：&ldo;嗯。&rdo;
&ldo;對了，程爺爺的夫人宋老師在住院，你有空去看望一下。&rdo;
&ldo;行，後天下午沒課，我去趟醫院。&rdo;
……
提的要求江舒亦都答應，問什麼回什麼。外公便老調重彈，&ldo;你媽的墓地挑得不好，我想了想，還是接她回國。&rdo;
他媽辦葬禮前，外公他們得到訊息去了英國，討論過這個問題，江舒亦當時否定了落葉歸根的說法。
力排眾議，按他媽早年的想法，將她葬在倫敦北郊的墓園。
她從離開那天起，就沒打算再回何家。
活得太壓抑窒息，花了幾十年逃離。雖說在外的日子不如人意，但起碼能喘氣。
江舒亦再次拒絕外公。
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把他們拉得很開，面對面交流，彼此有種難言的陌生感。
該說的說完，依舊談不攏，兩人便回了隔壁。
見他們出現，程老笑著調侃：&ldo;什麼悄悄話要躲著說，快一點了，我差不多得走，待會兒還有事。&rdo;
&ldo;好，&rdo;外公將放置在一邊的頂配膝上型電腦遞給靳原，語氣板正，&ldo;這段時間多麻煩你。&rdo;
拿人手短，靳原果斷拒絕，&ldo;禮物太貴重了，外公我不能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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