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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經過了這一出又是打架,又是講理的來回折騰的'意外插曲',不知不覺,天色已不早了……
“宇文澈,我記住你了!”
稀稀疏疏的人流中,百里輕煙看著宇文澈俊朗挺拔的身形,頭也不回地,漸行漸遠,不由輕咬了咬下唇,跺了跺腳,略帶些委屈和不滿地小聲嘟囔了一句,眼神也隨之變得複雜和悠遠了許多……
從她那似嗔非嗔、似喜非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來看,這一場驚鴻初見,分明是少女就此動了心,對宇文澈芳心暗許,滋生了喜歡之意……
而另一邊,先時一道朝這邊趕過來的劍侍、方木、石橫三人,早已將宇文澈和百里輕煙之間微妙的互動盡收眼中,瞧了個明白,將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悉數聽了個清楚……
在還相距不到十來步遠的距離內,三人極有眼色地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故作不招搖的樣子混入了一旁寥寥無幾,自始至終都未離開,一直在旁觀看熱鬧的幾名旁觀者中……
乍見宇文澈明理地說完一通後,轉身邁腳離開,三人也一致地頗有默契地隱入了人流中,繞了一圈後,才不顯山不露水地默默地跟了上去……
路上,
“還好,還好,兄弟,幸虧你機靈,想出了這個主意,沒讓那'母老虎'發現咱哥幾個,不然,咱哥倆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雖說你家少主好心替咱哥倆解了圍,但難保,那'母老虎'不秋後算帳啊?”
“兄弟,說句實心話,不是咱哥倆怕死呀,誰能想到,那'母老虎'竟是'北方尊者'那怪老頭的孫女呀!放眼江湖,'北方尊者'那怪老頭,哪個能惹得起?”
“甭說有誰敢'太歲頭上動土',惹那怪老頭,就是對那老頭說一句'不敬之言',如若傳到那老頭耳中,只怕立馬一掌就被活活給劈死了!”
“可怕,可怕,太可怕了!”
走著,走著,可能是太悶了,憋不住了,也或許是對於方木和石橫這一對活寶兼話癆來說,危險已遠去,天性大大咧咧、糊里糊塗的二人,沒來由地,又恢復了本性,開啟了話匣子,開始又一輪沒完沒了、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就是!就是!”
“'北方尊者'那怪老頭,可怕是人盡皆知的,當真是一個招惹不起的'老怪物'!”
“你說,那老怪物可怕也就罷了,不成想,他的孫女也是這般難纏,咱哥倆還是有才,送了她一個'母老虎'的綽號,真的是恰如其分,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嘿嘿嘿!”
“就她那刁鑽、跋扈、難纏的大小姐脾氣,誰受得了?以後,誰要是娶了她,簡直是倒了八輩子楣了,一輩子都要作牛作馬,受她欺壓了!”
“那日子,想想都可怕,沒得指望了喲!”
“你說,是吧?兄弟?”
“沒天理,沒道理呀!”
此時,這二人真是不甘落後,一個說完,另一個緊跟著說道,仿似不說話就好像會被人給施了咒一般,永遠開不了口,變成啞巴似的……
且不止如此,他二人還一邊說,一邊搞笑地做著動作,伸一伸頭,縮一縮頸的,再配以那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情,及替'古人擔憂'的酸溜溜的口氣,直把中間走著的劍侍聽得猶如是耳邊有兩隻蜜蜂在不間斷地嗡嗡直叫,時而苦笑無奈,時而一愣一愣,時而好笑不已,臉上的肌肉,受他們的影響,一拉一扯,如開染坊一般,也是精彩地變了好幾變……
不知何時,這二人與劍侍的關係,無形中,竟熟稔親切得宛如老朋友一般,一口一個'兄弟'地稱呼著劍侍,令劍侍初始,深感不適及奇怪,慢慢地,竟然也習慣了,覺得與他們倆相處,一時也甚為有趣、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