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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你個頭啊!吸入劑,拿去!”
李依依搶過藥劑瓶,往女學生鼻腔裡一插,連噴好幾下,立馬讓她從電流造成的暈厥中甦醒了。
可憐這女學生,被電到四肢還在痙攣不說,又吸了幾口提神的“清新劑”,眼神變得極度澄澈,澄澈到有一絲愚蠢。而見到幾副凶神惡煞似的鋼甲,那絲愚蠢又變為莫大的恐懼。
李依依揭開面甲,拈起那臺攝影機,親暱地笑了:
“姑娘,這是你的東西吧?”
文倉慌忙蓋上她的面甲,罵道:
“你問個屁,她聽得懂梁語嗎?我來!”
“叫什麼叫!一邊兒待著去!不,回來回來,你躲什麼啊?來當翻譯,就你,除了你誰會中洲話啊?照著念,快!”
文倉無奈,只得按照李依依的意思發問:
“這臺間諜相機是你放在包裡的嗎?”
“間諜?”聽到這個詞語,女學生嚇得不輕,“不是,我不是間諜!我不是!共治區怎麼可能有間諜!”
“不是?你包裡翻出來的,還說不是?”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我沒見過啊!”
“媽的,還在狡辯,”李依依聽得惱火,竟給女學生腹部結實地來了一拳,“再問她一遍,說還是不說?”
文倉不便阻攔李依依的暴力,只好勸女學生老實交代、切莫撒謊。可女學生哭得稀里嘩啦,連唇彩都抹化了。文倉生起憐憫之心,勸李依依手上放溫柔些,耐心聽女學生解釋:
“不是,那不是我的東西,我是學生,聯合科學院大學的學生,大二的,剛下實驗課,出門買杯果汁啊!”
“學生?哼,小文子,你替我問問,學生最要緊的是什麼?”
文倉讓女學生冷靜,翻譯了她的答案:
“學習…”
“學習?呸,是老實!帶這玩意偷拍我們,她可不老實!”
不用文倉翻譯,光聽李依依的獰笑聲,女學生都嚇白臉了:
“我沒有!我不知道!肯定、肯定是誰塞我包裡的!”
“哼,這小娘皮嘴挺犟啊,”李依依掏出一柄鋼錐,用錐尖劃開女生的紐扣,並挑起她的下巴,發出淫屑至極的笑聲,“那,這可是咱們軍團的制式武器,尖銳得很,你這小妮子有福了,有幸嚐嚐你老祖宗受過的刑!看到了?我們隊六個人呢,五個是大老爺們,個個如飢似渴,鐵打的雛男。甭怪我沒知會你啊,這車的隔音牛得很,你喊破喉嚨也傳不出聲兒。唉,其實聽到也沒用,沒人敢救你的,所以,是扯謊還是當誠實的娃,你掂量清了啊。小文子,還等什麼?快給她翻譯啊!”
文倉著實看不下去,便問女學生是什麼專業。得知她學物理後,文倉掏出手機,隨便搜了道大學物理題,讓她解答。女學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用三分鐘解出了正確答案。文倉相信她確實是附近學院的學生,便叫李依依收著點兒,別嚇到人不好收場。
可看到女學生解題如飛,李依依反而犯了犟牛脾氣,不依不饒:
“學生?學生咋的了?學生就洗清嫌疑了?我跟你說,你吃飯就跟個悶顙不用心聽!人烤肉店的老闆昨天都跟我們唧溜了,這南邊兒啊,最不老實的就是信教的、做工的和讀書的!尤屬讀書的最甚!”
“瞎扯淡!你當我跟你一樣喝大了是吧?人老叔哪說過這話!”
“我說說過就說過!少給我護著,我加把勁兒問明白,放她回去不就行了!”
見他倆起了爭執,女學生搞不清楚狀況,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跳躍。餘下的戰友也不明白他倆一會兒網裡互罵一會兒張嘴對噴的,到底是要爭個啥,便傻呆呆地看著,不知如何是好。
就李依依的文化底蘊,哪爭得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