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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攜帶,亦願姑父福壽綿長。”
樓禮承虛託她的手肘,連連道:“好好好。”
王氏掩去眼尾溼意,活躍氣氛道:“來來來,該給你崔家叔叔磕頭拜年了。”
她與樓禮承讓了主位,崔林之也不上坐,道:“就在這裡好了,我也就是玩笑罷了,壓根沒給你準備禮啊,要不,你還是別磕了?”
殷問酒哼他一聲,在軟墊上再次跪下,規規矩矩給崔林之拜了一禮後道:“您送我的魄便是最大的禮了,問酒能活至今日,往後還有餘生,都得謝謝您勒。”
崔林之哈哈的笑,“是是,該謝的、該謝的,快起來吧。”
眾人皆笑。
殷問酒站起身來,朝崔林之走近幾步,而後向他掌心朝上。
崔林之橫她一眼,將荷包取下放在她掌心,道:“你這麼有錢一人,還差我這點?”
殷問酒將荷包收在另一隻手上,掌心繼續朝上抬了抬,以眼神暗示他。
崔林之:“你還要啥啊?我身上的銀子都在荷包裡頭了,沒藏別的。”
殷問酒收了手,懶懶散散地道:“不給便不給吧,問酒亦祝願您福澤綿長,四世同堂,兒孫承歡膝下,孝賢有禮,如南山之壽,歲歲平安如意,如松柏之茂,年年常青不衰,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得天之佑,承地之寵,所得皆所期,所失皆無礙……”
她好似有說不盡的吉祥話。
崔林之聽不下去了,叫停道:“得得得,你是我祖宗,你到底要如何你說話成不?怎地學沒上一日,話倒一簍子啊。”
殷問酒抬眉,“我聰明啊。崔叔,你們是信不過我什麼?”
王氏與樓禮承聽得一頭霧水,但也跟著好笑不過。
崔林之從她手裡奪過荷包,反問道:“你又不信我什麼?”
殷問酒道:“不是不信,是不想做那個不出分毫氣力,便收穫恩情之人。”
與聰明人一道,心中的小九九皆是透明。
崔林之放棄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阿越非要一試,你這成了精的人,哪裡是好哄的。”
殷問酒又朝他攤開了掌心,笑道:“瞞得挺好的,就是她不該讓你又來此地無銀三百兩。”
崔林之也笑了,他從袖口中掏出那小小鈴鐺來,原該戴在蘇央手腕間的,此刻又回到了殷問酒手中。
“入皇家之陵,譜皇脈分支,以天子之氣,陰生子之力,萬人祈福焚香,借鈴通陰陽,調煉獄之殘魂?”
殷問酒字字都說到了點上。
崔林之已習慣到沒了以往的驚訝,點頭道,“這是獻王與我們一同商議的決定。”
殷問酒低頭一笑,眉眼間是少見的少女柔和,她道:“我知。”
“三魂為聘。”
這是周獻壓在書桌最下方的墨跡,殷問酒這懶人,本不該翻過去,但她偏偏翻了過去。
她又補道一句:“七魄……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