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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管不到我,我在春榭潮也乏味的很,師傅,往後我會常來找你的 。”
這小丫頭的腦子裡裝的什麼?
殷問酒笑的無奈,“我不想管你,別來煩我,小心我再不小心殺了你。”
“殺我?我一介平民,良民,你何出此言吶?”
她看向一旁安靜看戲的樓知也,“這位身穿官袍的官爺,你說這大周還有沒有王法了?”
樓知也沒搭理她這個問題,問道:“千南惠常年不在上京,她既然如此在意你,為何放你一人在春榭潮這樣的地方長大?”
“春榭潮這樣的地方?是怎樣的地方啊這位官爺?”
“若是人人都能生在樓府,生在富貴勳爵人家,又為何要去那種地方賣笑,侍候那些肥頭大耳的噁心人!”
“你們這些人,嘴裡說著這樣那樣的地方,一臉不屑,銀子可沒少往裡頭花!”
被回懟這些話,樓知也也沒什麼情緒。
“大概是想讓你在上京城安逸過活,世道對女子苛待,以她的脾性來看春榭潮反而沒有尋常人家的那些束縛。
你在春榭潮被當作姑娘的對待,比官爵小姐的待遇有過之無不及,且不需陪笑。
比起跟著她東奔西走,更苦更難,見識更多難堪,春榭潮確實是個好地方。”
紅鳶難得沒嗆聲。
“所以正因她在意你,才將你養在此處,你二人的關係,不能是姐妹,或許是母女?”
“放屁!”
“誒,怎麼罵髒話呢。”殷問酒一副長輩架勢。
“我還好奇一點,你要是能告訴我密法,我便收你為徒。”
“什麼?”
“千南惠的駐顏術,她面紗之下,不會七老八十了吧?”
事關千南惠,紅鳶果然又自動避開。
她站起身來,“我知道拜師嘛,總要有誠意的,一日不成我便多日,蠱蟲暫且先放在你這裡養,我再派人去苗疆弄更多些送來。”
這是要走?
“來都來了,一句我想聽的都沒有怎麼能行?”
藍空桑聞言,再次伸手把人嵌在了椅子上。
她也不掙扎,“怎麼?要威逼?”
“我若是不放你,千南惠會派人來找你嗎?”
“你試試看咯,反正我是願意留在這裡的。”
……
周獻和樓家兩位大人進蘇合院時。
見到了便是這副僵持的畫面。
殷問酒又看起了書,紅鳶在一旁像個話簍子,吵吵不停。
殺又殺不得,藍空桑也沒辦法,躺在樹杈上乘涼。
樓知也一動手,她就滿院子跑,伴著尖叫與非禮啊。
“嘖,敲暈了,送回去。”
殷問酒被煩的不行,眉頭夾出紋路來。
“我醒了還會來的!”
“那就毒暈,我讓你安分半月!”
“毒婦!還是上京城人人讚頌的大善人呢!”
“空桑……”
藍空桑一躍而下,短刀已出,“可以殺了?”
“殺。”
“啊!!!上京城大善人要殺人吶!”
她慌不擇路,一頭撞上週獻,認出他的身份後直接躲在人後,拿人當盾牌。
“我要走,你要留,我現在要留,你又要趕我,殷問酒,你情緒多變啊!”
殷問酒見人回來,更沒心思與紅鳶胡鬧。
“你要是還不走,我現在還要殺了你。”
周獻抽出被她握著的胳膊,“這是什麼情況?”
“獻王你喜歡這女人什麼,又兇,又陰陽,強取豪奪,動不動還要殺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