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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窗戶吹進來深夜的寒風,把人吹了個心涼。
卷柏走到窗邊探了探,又翻出去,不過幾息便回來了。
他關上窗,王前帶上門。
點了桌上的燈,幾人又坐了下來。
周獻讓自己穩下來,提了桌上早已涼透的茶水灌下一杯。
“我們來應天府並未暴露身份,殷問酒在雲夢澤更是從未路過真面目,有誰會擄走她?”
卷柏道:“窗紙上有一小孔,大概是吹了迷藥,殷姑娘沒有反抗的痕跡。房簷屋頂的痕跡很淡,下到地上便追不到了。”
樓還明急的慌神,“小妹若是落入歹人手裡,她一個只會畫符對付怨鬼的弱女子……這可怎麼是好啊!”
卷柏:“劫財?劫色?”
他們在應天府東逛西逛,一副遊人狀態,壓根得罪不了誰。
唯一露財的便是在況府門前捐了百兩銀子,但也未唱出來。
再就是殷姑娘長的是極好看的,被人劫色也是一種可能。
卷柏的疑問被周獻駁回,“對外我們是夫妻,劫色不該,劫財翻出銀票即可,何必擄人。”
“排除常規的,便是不可能的,殷問酒的身份被人暴露了。”
“葵仙兒,是在雲夢澤見過她本來面目的,如果她在死前被人威脅著畫出了殷問酒的畫像,那來擄人的要麼是想從雲夢澤掌櫃身上得到什麼,要麼,就是下蠱之人也就是殺了葵仙兒的人。”
周獻一番話說完,幾人消化了片刻。
樓還明道:“葵仙兒見過問酒的真面目?庭驍你從何得知呢?”
“她說的。”周獻沒多解釋,“卷柏,你去把藍刀客叫回來,這況府一晚,估計也有些線索。”
如殷問酒所想,葵仙兒與況府有關聯的話,那擄人之人,他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況家的人!
卷柏沒動靜,他的職責是保護周獻。
眼下剛出了事,更不敢走。
“都回房洗簌收拾,我們住到知府家去。”
“王爺這是要暴露身份?”
“或許早就暴露了。”
殷問酒在況家門前時,或許況復生就認出了人,也或許在更早之前。
如果真是他綁了人,那便更能證明葵仙兒之死,就是這邪性的況家所為。
周獻同樓還明作為她身邊的人,況家沒理由放任他們。
況且,眼下他需要藉助官府的人力。
應天府知府陳周仁被喊醒時,天還未亮。
他勉強把自己捯飭整齊,奔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周獻面前。
“下官有失遠迎,還請王爺贖罪!”
“罪晚點再贖,本王是來找陳大人報案的。”
“報、報案?”
周獻茶盅一摔,嚇的陳周仁恨不能把頭埋進磚頭縫裡。
“本王未來的王妃,在你應天府被人擄了去,陳大人治理的應天府就是這般’太平‘嗎!”
未來王妃?
在他應天府被人擄走了?
陳周仁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