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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答的毫不謙虛。
“那天在試胎盤,我覺得這東西有邪性,於是拿黃符焚了一遍再給她用的,那黃符上染了我的血。”
“所以究竟是憑藉什麼解的蠱,我也不敢肯定。”
周禹品著酒望湖。
半天沒說一句話。
殷問酒不急,她自己又倒了一杯,“王爺這酒好喝,一會送我點,我給王爺一張符做回禮。”
周禹聞言哈哈大笑,“殷姑娘是個有趣人。”
“我年少時曾與一位長輩去過湘西村子小住了三月有餘,在當地蠱毒之書看了不少,也親眼見了苗疆女子的養蠱秘方……”
“但,還從未聽聞殷姑娘所說的黑蓮蠱毒。”
殷問酒聽完沒有絲毫失望之色。
如果是普通的蠱毒,葵仙兒已經躲在了雲夢澤,沒理由還是什麼都不敢說。
她身上揹著的秘密。
是躲在雲夢澤都不敢言說的秘密。
“無妨,今日來一趟也不是沒有收穫。”
周禹又笑了,笑聲淳厚,“殷姑娘喜歡此酒,一會我讓人搬兩壇到你們馬車上。”
殷問酒從腰間掏出一道疊好的黃符來,“謝禮,禹王行軍打仗之人,最忌諱陰險小人,這符常帶身邊,避汙邪之事。”
周禹接過道謝。
“姑娘可再多說些蠱毒症狀,愈後表現,我尋著機會再打聽一二。”
殷問酒道:“她來時已沒一處好看,只敢露出兩隻眼睛,疼,滿地打滾痛暈又痛醒的疼,抓的自己渾身是傷,基本在夜裡發作,白日裡也痛,沒夜裡那麼嚴重。”
“愈後,與常人無異,身上的黑血,額前的蓮花都不見了,膚白貌美恢復如初。”
三人喝著聊著,湖面的光亮越來越暗。
殷問酒道:“王爺有何訊息可託獻王告知我,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先告辭了。”
“姑娘留在王府用飯吧,姑娘喜歡北邊的酒,或許也喜歡北邊的菜色,我帶了兩位一流的廚子一同回來,庭驍都還沒口福嘗一嘗呢。”
不是周禹不留他嘗。
是一到天黑,這人就著急著回府去。
不知道府裡藏著何方的嬌。
殷問酒已經半跪著準備起身,聞言又跪坐了回去,“那我確實很有興趣品嚐一番。”
周禹喊了人去準備晚飯。
見周獻還沒有什麼動靜,他指著湖面道,“天色已晚,你不著急回家嗎?”
周獻端著酒杯笑,“五哥都說了,今日這等口福,我豈會錯過。”
周禹道:“家中沒人在追?”
“哪裡,倒是五哥這段日子裡,畫像看的如何了?”
提起這茬,周獻追問道:“可收到劉起之女劉素和的畫像了?”
周禹道:“沒注意,好像都長一個模樣。”
殷問酒聽周獻一點,也來了興趣。
“等著也是等著,王爺拿來我們一同看看。”
周禹不疑有他,傳人取了來。
三人一張張翻過,確實都大同小異的,但背景無一不是大家。
殷問酒:“沒有劉素和。”
周獻:“這不應該,按樓府的態度,縱使劉素和再一心向著樓知也,劉起也會把她的畫像送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