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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夜裡在周獻進浴桶時,她也以為今日最多不過再借腿他一用罷了……
“你究竟怎麼好意思與我師傅問這種話的啊?置臉皮於何地?”
周獻慢條斯理的穿著衣衫,毫不吝嗇的向她展示。
殷問酒目光躲開,這話她就不該問!
見她別開視線看床幔,周獻嘴角勾笑,“要臉皮與‘要’王妃相比,臉皮不值一提。”
殷問酒無語。
周獻繼續道:“說起來,崔兄又耽誤我多少大好時光。”
他還頗為惋惜似的。
殷問酒缺魂少魄,崔日早之前便與周獻有交代過,不可行房,怕瀉了她本就不齊的魂魄。
告知是師兄操心告知的。
解了獻王的禁,是他親自尋蘇越問來的……
“你師傅走時便沒有交代過你不行,已知你我二人一起同床共枕亦沒有想著來交代你任何,
酒酒,你也心知肚明,獨我恪守著底線不敢染指,夜夜那般難受,日日那般脹痛,你好狠的心吶。”
殷問酒將頭埋在被子裡,這人沒皮沒臉她確實比不過。
便是知道同房無礙後,他也顧及著殷問酒身體的虧損,不敢如何。
這一月中大多數時候都直接宿在宮中,也是有原因的。
也難怪這一次的禁酒令下得這般嚴苛。
他熬著、等著、養著、演著……等的便是從除夕到新年,身體力行的送了她新年祝福。
他願往後日日皆能如此這般,無事伴心絃,逍遙又快活。
殷問酒露出兩隻眼睛來,看著周獻交代道:“卷柏不在,你萬事再小心些。”
周獻已穿戴好,俯身落一吻在她額上,“你好生休息,等我回來。”
……
天泛魚肚白時,殷問酒才得以閤眼。
這一覺,直睡到了晌午。
她起來時,蘇宅安靜的異常,午時的風吹過,帶著些春日的暖意。
溪羽見房門開,立馬過來伺候她洗漱。
“小姐,藍姑娘給您選了一名貼身護著的女暗衛,在前院等著。”
“卷護衛為王爺選的人一早便隨王爺走了。”
“小小姐帶著那三人,一早也出發了,留話給您,若是想她,便往雲夢澤寄信去,她有準備在雲夢澤常住些時日,同您師傅學些本事。”
“小崔大人一早也隨王爺一道去皇陵準備祭拜的流程,崔叔也出門去了,說是要準備些禮帶去仙台山。”
殷問酒聽著,心中莫名便開始泛酸。
真是走的乾淨啊。
前一日還鬧騰的院子,不過一晚便只有她一人了。
溪羽替殷問酒梳妝好,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道:“小姐,您今日真的好美,美的格外不一樣。”
她自己誇著都誇紅了臉。
殷問酒的脖頸胸前,全是周獻留下的印記。
她低頭一眼,嘀咕道:“這是個什麼吃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