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打鬥的打鬥,鬥嘴的鬥嘴,後院吵得不可開交。
殷問酒訓樓二哥真是個二傻子,那一魄不如不還。
衛央追著殷問酒唸經般的刨根問底,裝生氣裝委屈,一人能演出一臺戲來。
殷問酒煩不甚煩,邁步便跑。
人剛出院子,迎面撞進了周獻懷裡。
周獻順勢圈住她的腰:“跑什麼?看清楚人了嗎就撞。”
殷問酒:“怎麼這個時辰就回來了?”
宮中有宮宴,周禹新帝登基的頭一年,該是繁瑣的才是。
周獻不著急答,低頭就去尋她的唇,被殷問酒後仰躲過。
卷柏很識時務的直接從牆院翻走。
周獻在她脖頸間灑熱氣,低聲道:“躲什麼?這些日子累的我……真想罷朝不幹,沉入你這藥草香中。”
熱氣灑過,髮絲蹭過的癢意讓殷問酒更加後仰了些,她伸手推周獻的額頭:“你喝了多少啊?”
淡淡的酒香讓她饞的很。
更新換帝,這一月周獻忙得不可開交,不能陪她的日子殷問酒要麼自己熬一熬,睡得差些,要麼便入宮去尋太子那個奶娃睡。
更因為魄體迴歸,又受傷又破陣又召冤魂的,身體虧空,被嚴禁飲酒。
整個蘇宅翻到地下三尺都挖不出一罈來。
殷問酒捧起周獻的臉,湊近去聞這酒香便更濃了些。
目光下移,她盯著周獻的唇,與他招呼一聲道:“我嚐嚐。”
柔軟貼上時,周獻瞬間便不客氣的反攻了回去。
唇舌掠過,酒香與津液互動,格外的香甜。
這回的禁酒令實在嚴苛,殷問酒也實在是熬得狠了,讓周獻頭一次感受到了她前所未有的熱情。
“殷……”
蘇央追過來的話頓收在此,她猛地轉回頭,邊跑邊喊:“我什麼都沒看到啊,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殷問酒回過神來,與周獻分開。
眼中還泛著被撩撥起來的水霧氤氳,嘴裡說的話卻是:“你要不要……再喝點?”
……
因周獻回來的早,蘇宅的廚房間便加緊掄起了鍋鏟。
樓知也打出一身的汗來,尋崔日拿了身衣服換上。
人靠衣裝,崔日花哨的衣裳款式穿在樓知也身上,都顯得他有了幾分花蝴蝶的意味。
樓還明道:“崔兄穿著我倒是習慣的很,怎地到你身上顯得你、顯得你……”
他斟酌著尋不到好的詞來形容。
蘇央在一旁小聲補充道:“格外悶騷。”
樓還明:“對對對!就是這麼個勁兒。”
若說崔日是明著花枝招展的蝴蝶,那樓知也此刻這麼一身,便是將他那悶著開屏的勁徹底顯露出來。
樓家大哥一挑眉,認下了。
崔日與崔林之下棋等飯,後人一步來。
崔日見樓知也也是嘖嘖出聲,“樓指揮使,埋沒了啊,這身衣裳便送給你了,左右你穿過我也是要不得了。”
崔林之在他身後推出一掌來,“毛病,你有不嫌棄的姑娘嗎?”
崔日點頭:“有啊,師傅啊。”
崔林之:“老子是說能心中歡喜可成家的姑娘、良人!”
崔日煩的翻眼,找殷問酒求救:“師妹,你說這人煩不煩,整日裡唸叨,良緣這種東西又豈是說要便有的,我若娶個刁婦,往後香燭冥幣都無人給您燒。”
又是一巴掌呼在後腦勺上。
崔林之挨著蘇央坐下,問道:“央央今年一十有六了吧?”
崔日:“我的爹啊,我做她爹都夠夠的了,您不至於這般喪良心吧!”
崔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