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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穿越開始,為了自保,她就已經開始利用周圍所能利用的一切致別人於死地了。
“朕不是一個好人。”沈凌忽然開口道。
顧厭有些詫異,解下沈凌沾血的大氅,命人拿來乾淨的給她繫上。
“陛下是好人,也是好皇帝。”
說著,他頓了一下:“那大司農貪汙國庫,收受賄賂,強搶田宅,派人暗殺欽差大臣,死的並不無辜。”
“況且,就算陛下不殺他,臣早晚也會動手。”
沈凌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拿他開刀。
只是忽然有些厭倦。
她看向顧厭。
那他呢。
他確實不是個好人,但從未做過危害於她,危害淮國之事。
她卻一直在利用他,按照劇情傷害他。
冷風吹過。
沈凌忽然清醒,她感覺自己就像個鯊臂
她在悲秋傷春什麼?
顧厭對她好,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基礎之上。
她還在這可憐起他來了,劇情裡男主折辱了他,他最後不也奪了原主的國家把原主凌遲了嗎?
一直都是睚眥必報的毒蛇,可不是他裝出來那柔軟可欺的小白兔。
要是被他發現了真相。
她的下場比原主好不到哪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出到底是誰打著她的名義做好事。
沈凌開口喚他的字:“子瑜。”
“陛下,臣在?”顧厭還在專心給她系大氅,瓷白長指翻飛,一個漂亮的結就將大氅牢牢固定在沈凌身上了。
“你還生朕的氣嗎?”沈凌站了起來,我握住他的手。
“朕不喜歡女子,與珠兒親密些,也只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沒意識到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只當她還是個孩子,朕以後會注意分寸的。”
聽了她的解釋和保證,顧厭抿了抿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到:“陛下,你能告訴臣,為何今日要故意當著眾臣的面吻臣,還要讓他們寫詩讚揚臣。”
沈凌還沒有想到更好的理由,只得暫且敷衍他。
“朕剛剛喝醉了,與子瑜吵架,朕心情不好,貪杯多喝了幾杯,有些失控,如今酒醒,很是悔恨,以後定不喝這麼多了。”
其實用醉酒來解釋倒也合理。
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朕的頭有些痛。”
顧厭深深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言,像是相信了她的說辭,將她送了回去。
半夜三更,夜色正濃。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沈凌摸到雲墨房間,翻窗進去,雲墨穿戴整齊,搖曳火燭之下,如綢緞般柔順的長髮披在腦後:“陛下你來了。”
“阿玄,白日裡一直沒能抽出時間單獨見你。”
雲墨淺淺笑著,高挺的鼻樑在燭火側映下打出陰影:“臣知曉陛下難處,臣無礙。”
不待沈凌發問。
他低垂的眉眼壓抑住剋制的目光:“臣此次出使十分成功,帶回了陛下所說的那幾種作物,還請回了幾位當地土人。”
沈凌一拍他的肩膀:“朕就知道,阿玄你不會讓朕失望。”
早在三年前,雲墨就替她前往海外,如今終於回來了,這次來天恩寺,不僅僅是看她母后,拿錦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見他。
她保皇黨小團隊的核心人物,也是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阿玄,這三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