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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近一週後,我媽風塵僕僕出現在我眼前。彼時她兩眼血紅,站在門口瞪著我,軍哥在一旁跟她解釋,一邊講還一邊指著我罵傻,叫我快來見媽媽。我媽沒有對我說一個字,直接打斷軍哥問,怎麼辦出院?
接下來無非是買機票,辦出院手續,退學手續,無體無止的簽字,我時常覺得在做夢,經過一系列大起大落,我早就忘了生活是由這些瑣碎的事組成起來的。回國後的日子我一天都記不起來,只知道永遠在去醫 院的路上,見醫生,排隊,取藥。
&ldo;你的狗屁藥不起作用。&rdo;有一天,我對著醫生坦然道,&ldo;你行行好,直接電擊我吧。&rdo;
這句話的代價便是我又被強制住院十天,也沒能如願進行電擊治療。住院經歷其實並不糟糕,醫院形成了一個保護屏,處在其中與做夢沒有什麼兩樣。難的是出院那一天,返回生活時發現一切還是一灘爛泥。
說來奇怪,我自認為曾經是個悲傷的好脾氣人,現在卻變得憤怒且不計後果,別人看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卻只覺得放鬆,繃著的弦終於斷了,再也不必去擔心它了。
身邊並沒有對我惡語相向的人,相反為表示理解,常常有人說&ldo;這不是你的錯&rdo;&ldo;沒關係,重新開始&rdo;這類話;然而這類話在我聽來也莫名其妙,所有人都確信我是一個受害者,也想說服我是一個受害者。我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年末的時候離開家獨自去了北京。
在北京的日子不算壞,自然也不算好,交了一些可有可無的朋友,找了一份餬口的工作,剛開始時我媽會來看我,後來見我狀態逐漸穩定,便動身飛回了緬甸。晶勁函住的地方與我不遠,閒下來時偶爾聚一聚。日子一長,好像什麼也沒有,然而只有我自己知 道,我的心早就是一個窟窿,這種日子對我來說無於酷刑,每天都給人掐著脖子墊著腳過活,其中的窒息感一天比一天強烈,我也從憤怒的狀態中慢慢抽離了出來。我媽以為我狀態穩定了,其實根本不是,我只是放棄掙紮了,安安靜靜等待那個時刻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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