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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都看的出,這眾多新上任的年輕官員上位,哪裡還有他們的份,還不若識相的早早辭官歸隱,生得清白一世毀在這權利爭鬥裡。
五王爺的兵權最終還是被罷了,又因頂撞聖上被罰在府中面壁思過。
九王爺早早的隨母妃離國出使,一生致力於大元外交。
朝中大臣零零散散的被整治了一番,自幼飽受兄弟欺辱的元崇帝,表象仁義,實則心狠手辣,將曾經的太子黨打壓了一遍,其中以恆王最為慘,被撤了兵權封地,又被徹查身世來歷,飽受侮辱。
“父王。”小舟從未見過定安王爺如此失魂落魄,他坐在那裡,一瞬間好像蒼老上了百年。
“前事至此,你還是想方設法,早早的抽身而退的好。”
小舟點點頭,“長留知道,只是此時時機不對,若是貿然離去,必定……”
定安王爺打斷了小舟的話,說道:“你以為他會等時機?他現在就好似一條瘋狗,將所有有負於他的人咬了個遍,我們定安王府也是在劫難逃,你便去尋你那爹爹,此時也便只有他的勢力,才能真正的保全於你,他的勢力,遠遠不止朝堂。”
小舟剛想問定安王爺有什麼打算,便聽到定安王爺說道:“你出去準備吧,本王要一個人靜一靜。”說完揮手讓小舟下去。
“本王一生謹慎,事事小心打算,本來可以求得一個全身而退,卻唯獨棋錯一招,到頭來還是得把這罪名一肩挑起來。”定安王爺嘆息,輕不可聞,“你我父女一場,其實又何嘗不知你所想,你想要自由,早該予你,一直捨不得,你不要怪本王才是。”
“父王……”小舟屈膝跪下,深深的叩首,再抬起頭面上已經掛在兩行清淚,本可逃出生天,卻為了史冊之名,一個個回來,面對這悲涼,她不懂,為什麼宣告遠勝於一切。
定安王爺擰眉,“下去,你當真要讓本王絕後不成!”
他不能走,一步也不能離開這裡。
小舟出了定安王府,便馬不停蹄的跑到了恆王府,恆王府早已落敗,門可羅雀,小舟過去的時候,元恆正在作畫。
他的硯臺被摔去了一半,要墊高了才可使用,房中更是一片狼藉,這元晦當真是欺人太甚。
小舟狠狠的一咬牙,她明白,定安王爺不走,是為了一世聲名,元恆不出恆王府,則是為了言妃娘娘清譽。
“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證明?”
“有是有,但這法子也不見得好使。”
“說來聽聽。”
“為我母妃接生的穩婆,此時或許還尚在人間,只有她可以證明,我並非是足月而生,而是早產。”元恆淡淡的說著,說的好像不是他的事情,倒像是旁人的事情,說完看向小舟,隨後低頭,笑著又勾處了一筆,“你穿這月白衫,倒是讓我想起你為我穿素衣的時候。”
小舟聞言一嗔。“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咱們還是快些去尋那穩婆的好。”
小舟說著,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卻被遞到面前的畫像給吸引了視線。“真漂亮,這是我嗎?”
“嗯,你比畫像漂亮。”元恆笑著說完,便將自己一直放在桌上的面具拿給了小舟,“我不能出去,你便拿著這面具,去城外三十里地,找一個叫牛三的人,他自然會明白,設法來救我。”
“嗯,等我。”小舟點頭,三十里,她只要趕的快些,很快就能回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聽元恆的意思,似乎是他早已安排妥當的後招。
罷了,死馬做活馬醫便是。
千帆,我的千帆,此時早已覆水難收,當你帶著面具去的時候,那人會安排你離開。
小舟走的時候,元恆一直笑著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小舟走遠,元恆才收起面上笑意,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