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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一種無法與人訴說的絕望——
一夜未眠,
李舒虞無神的看著床頭的鬧鐘響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想去學校,至少今天不想去。
難得的,
李舒虞在上學階段,第一次曠課。
咚咚——
房門響了。
“舒虞……不舒服嗎?”
蒼老關切的聲音響起。
是爺爺。
早自習沒去,班主任的電話打到了爺爺那裡。
李舒虞起身,剛想去開門,又察覺到什麼,從衣櫃裡換一件高領的襯衫,遮蔽傷口。
她按了按紅腫的眼眶,調整情緒,緩緩地開門。
李建民坐在輪椅上,柔和的看著她。
“舒虞,是生病了嗎?”
“沒有——”
李舒虞搖頭,蹲下身,趴在李建民腿上。
爺爺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
也是她現在唯一能依賴的人。
李建民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撫著她的頭。
“怎麼了?”
“爺爺,我今天,不想去學校……”
李舒虞忍著哭腔,嬌軀微微顫抖。
李建民察覺到她的情緒。
“是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了?告訴爺爺,爺爺給你做主。”
“沒有,就是,不想去……”
李舒虞搖頭,聲音很弱。
李建民笑了,寵溺的點頭。
“好,那就不去,我給你請假。”
“恩,謝謝爺爺。”
李舒虞點頭。
又寒暄一會兒,李建民回到房間休息。
李舒虞躺在床上,抱著枕邊的兔子,輕撫著指間的銀戒。
不知怎麼的,
她很想顧莫非,前所未有的想。
那種壓抑的思念,像是破開堤壩的洪水,洶湧的將她吞沒。
朦朧間,
李舒虞恍惚的睡去。
等再次睜開星眸,如火的夕陽照落在課桌上。
她像從前一樣,下意識的向外看去。
小區外的人很多,卻沒有記憶中的身影。
李舒虞深吸口氣,下意識的開啟手機。
螢幕上空空的,一條訊息也沒有。
久違的孤寂讓她有些沒落。
吃過晚飯後,
她握著鉛筆卻沒有心思畫畫。
鬼使神差的開啟上鎖的隔層,取出了收藏的一封封書信,一件件物品。
她一封一封的看,
星眸中泛著光,溫柔的輕撫著上面的字跡。
玉頸間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她鼻尖一酸,眼淚一滴一滴落下。
她握著那根漆黑的鋼筆,
看向書桌上和父母還有顧莫非的合照,無助的忍著淚水。
直至深夜,
她才調整好情緒,昏昏沉沉的睡去。
翌日
李舒虞起了床,心情也舒暢不少。
她照著鏡子,緊了緊高領的襯衫,穿著校服趕去學校。
一路上,
不少學生低聲私語,看她的眼神很怪。
李舒虞並沒有在意,靜默的回班。
陳昌敏正在跟身邊的人說著什麼,
突然一個激靈,有些心虛的看著李舒虞。
“舒,舒虞……你來了。”
“恩”
李舒虞沒什麼心思,敷衍的應了一聲。
這一平常的舉動,反倒成了別人眼中的話柄。
他們竊竊私語的談論著,指責著,更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