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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兩個人之間拉來扯去,最後被陳汐拉過去,握住妙瞳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吻了吻。
「絕不賴帳,如果我賴帳,我就用一輩子去還你!」
——
服務員把熱騰騰的包子端了上來,陳汐卻不知自己何時已經滿臉的淚。
肉包子在面前散發著陣陣香味,可對面已經空了位置,再也沒有那個和她拉勾的女孩。
屋外不斷有前來就餐的食客,他們從寒冷的室外跨進溫暖的店裡,爐火烤熱了他們的身體,食物將填飽他們飢餓的胃。他們帶著需求而來,然後滿意地離開。
窗縫透進來室外的寒氣,桌面上包子蒸騰的熱氣中若隱若現著她忍淚含悲的消瘦的臉。
陳汐拿起一個包子,狠狠地咬上一口,眼淚立刻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她不停地咬著,不停地往嘴裡塞著,一口接一口,一下接一下,直到自己無法咀嚼,直到眼淚模糊了面容,她泣涕如雨。
終歸是她賴了帳。
那些約定,那些一同規劃的未來,那些從小到大的溫馨片段,那些親密動情的日日夜夜,都隨著她的一句「忘了吧」,被她斬斷消失。
這個冬天沒有暖陽,一切都冰冷極了。
第二十五章
喜宴這天,郝建軍特別的高興,平時比較內向的他幾瓶酒下肚,走哪都紅著臉呵呵笑著說娶到陳汐這麼漂亮大方的媳婦他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開始陳汐還使勁拉著他少喝點,到後來郝建軍醉得一塌糊塗拉也拉不住。
主角醉了,參加喜宴的人紛紛祝賀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給新人包了紅包,也就散了。
回去簡單收拾了下,第二天一早陳汐回去上班,郝建軍休了個白天,夜班回了廠裡。
因為郝建軍是鉗工,車間實行三班倒,所以兩個人的作息經常碰不上。
郝建軍不在家的晚上,陳汐一個人到也更自在些。
再後來,城南中學藝術班的孩子們要參加一個省級歌唱舞蹈比賽,陳汐作為音樂老師便接到了帶隊練習和編舞指導工作。
作為第一次接到這樣大任務的年輕老師,陳汐基本放棄了休息時間,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即使在郝建軍不上夜班的時候,□□點才回到家的陳汐已經身心俱疲,累得實在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更別說做些什麼。
新婚沒給蓬勃的年輕人帶來什麼喜悅。郝建軍雖然頗有微詞,但是礙於陳汐臨時工作的情況,礙於他對陳汐幾乎百依百順,也只好忍著。
這天兩人回的都挺早,一起吃了晚飯,飯後郝建軍把爐子裡的蜂窩煤填好,煤灰糊好,把家裡烘的熱乎乎的,一臉樂呵地早早地躺上了床。
陳汐正側著身靠在床的另一側,她拿著手裡的樂本,想著白天孩子們在《黃河大合唱》中三個聲部銜接時遇到的問題。
郝建軍見陳汐背對著自己專注的樣子,不由地往這邊靠了靠。
察覺到身後的人在靠近,陳汐下意識的反應則是往相反的方向遠離。
「你洗腳了嗎?」陳汐回頭問。
「洗了洗了,嘿嘿。」
「刷牙了嗎?」
「哎呀,刷了,洗的刷的可乾淨了,不信你聞聞」
說著郝建軍就把嘴往陳汐後頸湊了過來。
屋裡的爐子又暖又熱,男人□□著上身就往陳汐背後貼。
陳汐不自覺地閉緊了雙眼,眉頭不由自主地擰在一起,右手裡的樂本也因為攥的用力而皺了一角。
然而,那粗壯的大手剛搭上陳汐的腰,女人的身體就像受了驚的動物,驚縮成一團,顫抖不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陳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