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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卻出乎我們的意料。按說我的血液中包含地能量肯定大大超過許立他們的,那麼對普羅米修斯的效用也應該成幾何倍數的增長才對。可是……這個血液的效用太強了,強到差點讓我們的眼珠子瞪得掉出眼眶來。許立在普羅米修斯1號中小心翼翼地加了一滴我的血液,他實在已經夠小心了,可是驚人的狀況依然無可遏止地發生了。
受試的肌肉細胞剛一接觸到摻了我血液的普羅米修斯就發狂了,是地,發狂了。肌細胞以令人恐怖地速度生長開來,更確切地說是爆發開來,從一個到兩個,從兩個到四個、八個、無數個,瘋狂地以極盡所能的姿態扭曲著伸展著撕裂著,幾乎在一瞬間長成一簇連肉團都稱不上地血色畸形物體,然後,似乎是耗盡了最後一點能量,蠕動著終於不再長生,漸成一堆死肉。
“這,這,呃,大概我的血液是派不上用場了吧?!”我好一陣子才從這副噁心的景象中回過神來,試探著問道。許立沒理我,他突然之間跳起,像從惡夢中驚醒一般,在屋中四處搜尋,翻找出一堆各式各樣的液體試著稀釋我的血液,可惜我的血很有乃主人的風尚,軟硬不吃,鹹淡不管,啥玩意裡都不散開,就是自顧自地抱成一團,連滴到大盆清水裡還是那麼懶懶散散地一坨,絕不混同於周圍的清水。
許立試來試去實在沒啥法子了,他發狠地瞪著我,眼神發綠,像瞅著外星怪物似的,不過在他眼裡,估計正宗外星人也不過是上佳的實驗材料而已,眼見著他就要衝上來把我生吞活剝,阿偉這救我於苦難的好人就到了。許立當機立斷,立即捨棄了暫無用處的實驗材料林銳我,轉而瞄上了大有用處的阿偉。
我伸直胳膊,指著針孔的位置悲憤地控訴法西斯對我的摧殘,阿偉疑惑地瞅了瞅,不忿地叫道:“有什麼呀?!”
“有針孔啊!咦?!”我戳戳面板上那塊曾被許立折磨過的區域,但是,針孔老早不見了,呃,這個,恢復功能好像也大有進展啊。
既然無法以身示例,我也只能從崇高的理想到事業的錢途,苦口婆心地規勸阿偉為人類的進步貢獻他一絲小小的力量。阿偉聽得錢途遠大,又瞅瞅許立毫不放鬆地姿態,到底放棄了與金錢為敵,忿忿地嘆道:“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乖乖貢獻了他的血液,忽地又記起一事,他叫道:“阿銳,為了我今天的無私的奉獻,嘿嘿,賺到錢了可別忘了多分我點!”
折騰了一下午,直到新月初上,許立這個吸血鬼才放我們倆出門。
阿偉弱不勝衣斜倚在我肩上,哼哼著:“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知道了!我送你回家。”
“呃,不,送我去連娣她們那兒吧!”阿偉幽幽地說。
咳,死小子,還惦記著呢!“你小心精盡人亡!”
“齷齪!”阿偉睜著小眼,一下來了精神,“我們是伯圖拉式的愛情,你這流氓不懂。”
嗬,我倒成流氓了,也不知是誰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哭著喊著找人救命。我斜睨著某人,懶得跟他羅嗦,把他打包上車,扔到小伍妹妹那兒,讓她去撫慰阿偉受傷的吧。
許立又埋頭進了他的小黑屋,不理人事。
這幾天,我白天上課,晚上和小安聊聊天,對她的非分之想是勉強壓下,可朋友間互相關懷一下也不算太出格吧?!
週三下午沒課,我衝進超市做賊似的買了一堆孕寶之類的滋補品,彆彆扭扭地拎到水尚軒。雖然容姐說過不要我的婚姻,可我不能拿這當藉口不盡自己的責任吧?!那怕每每想起她的肚子,我就一身冷汗從頭淋到腳。
坐在水尚軒的客廳裡,桂姐似乎也知道些什麼,嘴上恭恭敬敬地喊著:林先生又來了?下手卻一點不客氣,泡了杯滾燙的苦茶,咚地一聲重重放在我面前。容姐倒是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