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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叔還是挺高興的。
杜叔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下面是我跟你女兒兩個病人之間探討病情的事了,我想,如果她能回憶起當年的事情,那麼,失戀跟失憶都會治好。”
杜叔:“有什麼好辦法?”
我:“我得先跟杜鵑聊聊。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杜叔:“那就回家吧,估計杜鵑也畫完回家了。”
☆、第 10 章
黃毛杜鵑說我跟她有一拼的意思我當然明白,她總是說反話。她說我跟她有一拼,就是說我沒能力跟她一拼。若她說我沒能力跟她一拼,那是說我就徹底完了,她不屑跟我一拼。
想當年哥也是個在班上舌戰群儒、或舌戰群女,從沒遇到過對手的人。怎麼就來了個剋星?還是個不漂亮的剋星。
以前,課間的時候大家不下去打籃球,那就是我表演的時刻。許多人圍在我身邊聽我胡吹海侃。眼神盡是崇拜。
現在,唉,好漢不能提當年勇啊。
課間,成了我受虐的時刻。
我的變化王一凡跟劉力這兩個死黨自然注意到了。
“兄弟,怎麼天天跟個焉雞似的?”
“唉,哥碰到剋星了。”
“杜鵑?”
“杜鵑。”
這天,王一凡忽然對我說:“要不我幫你?給那個黃毛點顏色看看?”
這小子能有什麼口才?我奇怪地問:“你?幫我?怎麼幫?揍她一頓?打女生?你不怕丟人?”說完我都愣住了,怎麼一下這麼多問題?難道被杜鵑傳染了,我也成了問題青年?好吧,我本來就是問題青年。
王一凡當然知道我頂不住的,他更頂不住,撓撓頭說:“當然不會動手了,我只想幫你擋幾下她的毒舌神功。”
“呵呵,”他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跟女生動手,本就不是我們能做得出來的。我們是學渣,不是人渣。
就讓他試試吧,我說:“好兄弟,夠義氣。”
王一凡說:“我單獨會會她。”
“行。否則讓她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說完這句,我都覺得理由不充分。人多,就能欺負到她?王一凡此行兇多吉少啊。事實上,我的判斷是對的!
我囑咐他:“扛不住,就趕緊跑?”
王一凡樂了:“有那麼恐怖嗎?”
放學兩個小時後,王一凡把這句話的問號改為感嘆號:有那麼恐怖!
下午放學,我們把杜鵑劉力單獨堵在教室裡。我們則在門外等著。
這一等,等了足足兩個小時,教室門開了,王一凡臉色慘白地走出來,步伐飄忽,眼神渙散,我們就站在他面前,他居然視若無物,似乎中邪了一般。
我趕緊問:“情況怎麼樣?”
王一凡被我的問話突然震醒,口齒卻很利索:“太厲害了,太厲害了。她說了這麼久,居然一句重複的話都沒有!時而輕言細語,時而如雷貫耳,時而緩緩如和煦清風,時而迅急如滔滔巨浪。”
王一凡何時有這般的口才?聽到這裡,我就知道,王一凡,完了完。
王一凡接著說:“我只說了兩句話,其他時間都在聽她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有時幽默風趣,有時莊重嚴肅。說得我是寒毛聳立,如墜冰窟,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肝腸寸斷,如坐針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我總算明白“大話西遊”裡唐僧說得孫猴子自殺不是笑話,是真的。總結這場對話,兩個字可以概括,我是屎殼郎餓了——找死(屎);屎殼郎做夢——想死;屎殼郎贈禮物——送死;屎殼郎。。。。。。”
我趕忙打住他,不讓他繼續跟那隻昆蟲過不去:“你怎麼突然變成話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