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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仙洞山有事,句曲山亦有事,吳金鑾能聯絡你卻不聯絡,這件事情不算急迫,只是重要,句曲山應該是聯絡不上你,直接派人來,事情要複雜得多。”何憂天一句話,就說出了箇中細節分別。
“句曲山的事情,你願不願意管,怎麼去管,可以斟酌一二,若小師弟你不願意去,為兄可以代勞。”何憂天再道。
“我沒事,大師兄。”我稍稍吐口濁氣,心頭那些雜念再度被驅散。
“向師弟,吳先生和句曲山的人,分別在哪兒?”我問向苛。
向苛立即回答我兩個殿名。
“你先回去,讓吳先生稍事休息,我去見句曲山的人。”我道。
雙方之間的來意肯定是找我,不過事情的輕重緩急何憂天都看明白了,句曲山要嚴峻的多。
向苛告退之後,我先進上清殿內,打了一盆水,洗乾淨臉上汙濁。
隨後我去見了句曲山的人。
何憂天自是和我同行。
句曲山的來人,是一名青袍道士,方臉,濃眉,很面生。
面生是正常的,我所“熟絡”的那些長老弟子,幾乎都死絕了,只剩下當時藏起來的一小批人,他們是最初從我手裡拿到傳承的弟子,如今應該是句曲山的中堅,鎮守在山門不出,合情合理。
“晚輩徐暘,見過四規山小師叔,見過何真人。”青袍道士拱手行禮。
殿內四周其實還有其餘四規山的弟子,他們都靜靜束手站著,沒有別的動靜。
從神態上看,他們是略冷淡的,雖說句曲山被滅,但曾經句曲山做的一些事情太過讓人詬病,弟子們起不了同情心,這也難免。
“句曲山出了什麼問題?無法解決?”我單刀直入,切了正題。
徐暘臉色稍稍緊繃,慎重說:“回稟四規山小師叔,是山中陣法出了問題,此前明明有登仙道場的先生們逐一佈置,陣法配合上風水,本應十分牢固才對,我等這些弟子也日常看守,可沒想到,還是有地方損毀了,憑我們的手段難以彌補,而句曲山想要上仙洞山,則被雷平道觀的道長們攔著,他們不由分說,認為我們句曲山應該自己管束自己,不要叨擾登仙道場……”
我一怔。
原來不是別的什麼問題,只是陣法?
他們倒也聰明,知道先去找登仙道場。
只是,雷平道觀的反應,始終要比句曲山大得多。
這一樣不奇怪,當日句曲山就是在登仙道場對我動手,這件事情,看來神霄耿耿於懷。
“倒也巧了,登仙道場的吳場主就在這裡,風水之事,老龔雖然精通,但此刻天明,讓吳先生過來,更快能知道問題所在。”我直言。
徐暘方臉上露出一陣喜色,濃粗的眉毛同樣一陣挑起。
“多謝四規山小師叔!”
“呵呵,你無需一直多禮尊稱,顯神沒有那麼大的架子,你叫他羅道長,或者顯神道長都可,句曲山和他淵源不少。”何憂天含笑捋了捋短髯。
“是!是!多謝羅道長。”徐暘還在道謝。
我目光落至右側牆旁立著的一弟子,點點頭說:“去請吳先生來,他在祖師祠殿。”
那弟子立即出殿。
大約十分鐘左右,吳金鑾來了。
我和他的分別時間不算太長,算上路途中,五喇佛院以及黑城寺的耽誤,至多一個半月。
吳金鑾整個人的氣場都內斂不少,經過數次大風水地的磨礪,肉眼可見的變得深沉。
“羅道長,何真人!”吳金鑾抱拳行禮後,他目光才落至徐暘身上,皺眉說:“不可能的,那些陣法,都經過我們數次校驗,數次彌補,這不是一人之力,還有茅……”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