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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張含充進入墓道之後,那股如同夢草散發出來的淡淡麝香味道早已散去,既是如此,這股香味並不是由生長在鐵面鏡通道裡面的夢草散發出來的,而是盛放在某個封閉的匣子裡。當我們觸碰了某個機關,這匣子自動開啟,造成了夢草香氣外洩,讓我們著了道。
我們在周宣墓穴之中,一共觸碰過四次機關。
第一次是連環翻板陣。
第二次是張含充在鐵面鏡通道觸碰的,連線發光石暗格的地面樞紐。
第三次是巫婆蓮墓室壁畫牆上面的壁燈。
第四次是在陰潭裡面那個石臺上的石鈕。
第一次是直接殺人的刀坑,中間隔了八卦陣墓道,距離墓室較遠,不可能連線第二層墓室的機關。那麼很有可能就是第二、第三次或者第四次觸碰的機關連線了第二層鐵面鏡通道裡面的某個機關。
或許是當我們開啟了第一層墓室內的鐵面鏡通道裡面的發光系統,就開啟了第二層鐵面鏡通道的某個盛放著香囊的封閉匣子。又或者是我們開啟了巫婆蓮墓室裡面的玉石臺,然後開啟了香氣匣……
雖然真相不知幾何,但卻大抵逃不出我思考的範圍之內。
在山大二院那位名叫丁香的小、護、士的幫助下,我做了全身檢查,結果顯示除了久坐造成的頸椎有點問題之外,其餘一切正常。
這倒是使我安下心來,我還真怕被巫婆蓮咬了之後,會變成不死的殭屍。
出了醫院,我抬頭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陽,感到好幸福,相比於黑暗,光明更顯得寶貴,更值得人珍惜。
回到家中,我站在客廳之內,看著牆壁上父親年輕時的照片,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父親一生中唯一照的照片,是一張被我放大過的黑白照。
照片拍攝的年代應該在80年代初,彩色照相還沒有普及到我們鄉村。
照片上的父親上身穿一件白色&ldo;的確良&rdo;短褂,下身穿一件青布褲子,站在一片半人高的油菜花地裡笑的很是開心。
這是父親的遺照,也是我精神的依靠。
在每個孤獨的不眠之夜,我都會對著父親的照片說話。
有時候會埋怨他說人家的孩子有父親疼,而我卻沒有。
有時候會笑著對他說,我長大了,能自力更生了,你也該放心了。
二叔曾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過,你父親這一生,沒有照顧你,沒有照顧好家庭,但他卻做了你大爺爺和你爺爺未曾去做的事情‐‐那就是尋找曾祖父的遺體。
你爺爺洞房花燭之夜,突然暴死之前,曾對你奶奶說,他的遺憾就是沒能親自去找爹爹的遺體。你奶奶曾把你爺爺的遺願告訴了你爸爸,於是你爸爸為了尋找曾祖父的遺體,孤身前往四川,後來就死於非命。
說實話,我從來未曾怪父親過早的離開我,從來沒怨天尤地,我深深相信這都是不可預測的命運所致。
人這一生不能預測的事情的太多,當命運來臨的時候,我們只能坦然接受。
過去我很幼小,對父親死因之謎所知甚少,無從查起,雖然有徹查父親死因的想法,無奈被生活所迫,幾度中斷。
而現在我衣食無憂,身強體壯,該是徹查殺害我父親幕後黑手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我開始思索我們家族悲劇整件事的源頭,那就是該死的從黃河撈出來的青銅匣子。這個匣子先是李家莊王大根得到,然後導致了整個村子的村民被村長設計圍堵在大隊大院,然後一把火燒掉的悲慘狀況。
老村長將匣子送給了我曾祖父,後來他前往四川之前將匣子留在了家裡,而我父親前去尋找曾祖父是攜帶青銅匣子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