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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琮的房間內,迎春的丫鬟司棋正焦急地在一旁踱步,迎春則緊攥著帕子,神色憂戚地瞧著郎中為賈琮包紮左上的刀傷。
迎春的蛾眉緊蹙,眼眶泛紅,面上猶有諸多淚痕,但其目光須臾未曾自賈琮的傷口移開,嘴唇微微顫動,似欲言,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郎中一邊嫻熟地包紮著傷口,一邊說道:
“公子這傷尚不算甚重,雖穿了整隻手心,卻也只是皮肉之傷,未傷及筋骨,不過亦需好生調養些時日,切不可再沾水或用力過猛。”
言罷,他打好最後一個結,收拾藥箱欲離去。
司棋忙不迭上前,將一錠銀子塞至郎中手中:“勞煩大夫了,這是診金。”
郎中接過銀子,臉上堆滿諂笑,連連稱謝: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公子只需按時換藥,並無大礙,不必憂心。那我便不再打攪,告辭。”
繡橘忙上前打起簾子,送郎中出去。
她立在門口張望了片刻,確認四下無人,這才轉身回來,壓低聲音道:
“姑娘,外頭無人,您有什麼話儘可講了。”
聽到繡橘之言,迎春這才回神,緩緩行至賈琮身旁,方才郎中的話,雖讓她稍鬆了口氣,然而 望著賈琮,聲帶泣音說道:
“三弟,你怎地如此痴傻呀,何苦這般衝動,若有個好歹,教姐姐如何在這世上存活”
迎春言罷,淚如雨下,拿手帕輕輕擦拭眼角。
賈琮瞧著迎春憂心如焚的模樣,心中滿是感動,強擠出一抹笑意,
輕輕抬起右手,復又輕輕落下,寬慰地拍拍迎春的肩,聲音雖低,卻透著堅毅:
“姐姐,莫哭。我無妨。只是,我萬不能眼睜睜瞧著你落入火坑,那孫紹祖狼心狗肺,你嫁過去斷無好日子過的。”
司棋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正是正是,姑娘這般溫婉,那孫紹祖怎配得上!我覺著三爺做得極對,萬不能讓姑娘受這委屈。”
繡橘也走上前,附和著說:“姑娘,三爺皆是為了您好,您可莫要認命啊。”
她們二人聽著賈琮在眾人面前這般言說,實是慌了神,
起初還以為孫紹祖好歹在朝堂上有個官職,亦是大戶人家,嫁過去怎麼著也能算得上風光;
未料想風評竟是如此不堪,琮三爺知曉後更是要以命相搏,這教她們如何能心安?
若不出意外,她們可是要作為陪嫁丫鬟的!
以她們倆的心思,恨不得讓賈玌去將孫紹祖懲戒一番,而後推了這婚事
聽著司棋、繡橘的話,迎春淚眼朦朧,看向賈琮的目光中滿是感激與愧意,抬手輕輕拭去賈琮臉頰上沾染的灰塵,哽噎著說:
“莫要再講了。這世間之事,往往由不得咱們做主。
姐姐這一生,怕是註定要這般坎坷。你能為姐姐如此拼命,姐姐已然心滿意足。
只是往後,你切不可再這般衝動,若真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能心安。”
賈琮正欲再開口,忽聞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簾一挑,賈璉走了進來。眾人見是賈璉,紛紛行禮。
賈璉面色沉凝,瞧了一眼賈琮的傷口,沉聲道:
“老三,你這又是何必。”
說起賈琮此舉,賈璉亦是大為驚詫,自家三弟何時變得這般勇悍了!?
賈琮無所謂地笑笑,說道:“二哥,我實不忍心知曉孫紹祖的為人後還將二姐姐嫁過去!”
賈璉聽後,輕嘆一聲,隨後目光轉向迎春,說道:
“二妹妹,此事如今讓玌兄弟曉得了,現今還與老爺獨處,想必是在商議此事,
以玌兄弟那般明理之人,定會為二妹妹主持公道的。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