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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醫書,上山辯草藥,看到一些小兔子野雞之類的還打獵回來補補身體或者去鎮上賣了換錢。
三年而過,年過半百的劉奶奶身體健康,兩個小女孩也是不同於村裡面的孩子們黃肌瘦的那樣,反而白白胖胖。
這樣老弱的家庭日子過得反而比村裡其他壯年家還好,雖然也知道什麼原因,但這也讓人不是很開心了。
一開始只是指桑罵槐誹謗幾句,後來是憑著往日所謂的交情上門討要糧食。
有時候錦覓和羌活不給,那些人看這一家子一老兩小竟動起手來搶,若不是錦覓羌活學了功夫練了劍,劉奶奶就被推搡摔倒在地上了。
錦覓看著被推擠一片雜亂的屋子很是不解,往日和善可親的村民們怎麼都一個個這樣面目可憎了。
劉奶奶活的時間長了,見得多了,自然明白這人世間最難知道的便是人心,嘆息著說,「自來就是共患難容易,同富貴難,更何況還是獨自拋下去富貴呢?」又看著倆孩子唇紅齒白清秀可愛的模樣,日後更是容顏不凡,到那時她一個老太太如何護得了啊。
「錦覓,羌活,以後你們的臉上都帶著面巾,不要讓外人看到你們的相貌。」叮囑她們,「你們的那個師父教得劍要用心地練,這樣以後也有自保之力。」
錦覓和羌活不是很懂,但是劉奶奶收留了她們,自然是很聽她的話,更何況師父每天都要檢查她們練功的成果,自然不敢不用心。
晚上,錦覓將白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師父,問師父劉奶奶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子畫告訴錦覓,「人心自來易變。有些人,三年五載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萬八千里走過,仍初心不改。不患寡而患不均,村民們自然不平衡了。」
錦覓不服氣,「可那些都是我和羌活辛辛苦苦從山上打獵回來的啊,憑什麼給他們啊?他們之前也沒有待劉奶奶很好啊。」
白子畫問,「那些獵物自然屬於你,只是錦覓,如今發生這事,村裡的人將都會排擠你們,那你該如何呢?」
錦覓搖頭。
白子畫說,「收服統領一群人得有幾個條件。其一,位高權重或者德高望重。其二,有堅固的利益關係,而你是站在利益線上的中重點。其三,惡,村民們害怕,就會屈從你,只是這也不長久。村民們也談不上大惡,你該如何做呢,錦覓,你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那要怎麼做才好呢?錦覓想著想著,慢慢地睡著了。
天上,自錦覓下凡後,潤玉也沒有再去花界了,只是已習慣了身邊總有一個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如今突然又變回從前那般孤獨冷清,總是與寒夜為伴,竟再也無法習慣了。
「魘獸,你也想覓兒了是嗎?」潤玉獨自一人坐在大石塊上摸著魘獸的頭。
像是對魘獸說又像是安慰自己,「放心,她很快就會回來了。」也很快變成之前在花界那般開心的日子了。
錦覓想到師父說「惡」能讓村民們暫時屈服,而自己與羌活的劍術如今已有所成,那就先教訓一下他們,做個「惡」人,再來教醫術,哪個不聽話,再收拾哪個。
轟轟烈烈的整治行動開始了。
錦覓自村中選出平日就是村霸幾個的人,也有昨天來她家搶東西的人,當著全村人面前把他們打著鼻青臉腫的,其叫聲悽慘,聞之色變。
站在高處,錦覓學著師父,那把菜刀對著那些人,「以後,這個村子歸我管了,誰若是不服,那……」錦覓一個菜刀扔過去,刀險險擦過那男人的脖子,嚇得他褲子都濕了。
錦覓的臉上還很有心機地塗上雞血,才八九歲的年齡,臉上是殷紅的鮮血,滿滿惡意,看著就如同自地獄裡出來的魔鬼。
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村民立刻就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