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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處理傷口的天才兒子,即使在日向家族也不是人人擅長戰鬥,能奪得忍者學校首席的位置——哪怕只是一個學期,都不能否認誠一是有天賦的。
輸給一個剛剛開始修行的小鬼頭這種事……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是真的,父親。”
白眼少年的神情尷尬而難堪,從頭捋了一遍事情的全過程。
“身體裡有不同於查克拉的能量嗎……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去和族長說的。”
日向誠一的父親點了點頭,揉了揉兒子的頭髮全當安慰。
他沒把這件事當成太重要的事情,只是日向豪族的尊嚴不容褻瀆。於是等幾天之後,他終於透過通報見到了手中拿著一份紙質報告、臉色不定的日向日足。
顯然,日向誠一被一年級學生教訓的事情已經傳到他這裡了。
看著匆匆而來的中年分家,日向族長抬起手止住了對方的話頭。
“這件事情已經夠丟人的了。”
日向日足不容置疑地說道:“主動去找某個忍校學生麻煩只會讓人小看日向家的器量。我有其他的打算,你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
分家族人停頓片刻,最終還是恭敬地低頭退下,離開了。
無論日向家對這件事是何種心情,這場平民vs豪族,低年級vs高年級並最終取勝的逆襲之戰還是以極快的速度火遍了整個忍者學校。
寬額頭春野櫻從此升級為平民天才春野櫻。
在老師、同學以及家長們的眼中,她的缺點是十分明顯的。查克拉量少,沒有血繼限界和家族秘術,戰鬥方式也是簡單粗暴地硬吃所有傷害——這樣的忍者是註定走不遠的。
等她到達中忍和上忍的層次,或者遇到擅長進攻和高速戰鬥的家族忍者時,她就會意識到自身的孱弱。
在忍者的世界中,姓氏在出生前就決定了上限。
春野櫻終於養好了傷、再次回到學校時所看見的就是這樣零星夾雜著同情的目光。
“今天是實戰考核。”
海野伊魯卡清了下喉嚨,“小櫻你先站到隊伍裡去。”
山中井野走到她的身邊,捧著她的臉左左右右地尋找淤青留下的痕跡。
“身體感覺怎麼樣了?聽說那個人連八卦掌都用了。這群白眼睛的傢伙真是的!”
“已經完全好了。”
春野櫻捋起袖子給她看自己的手臂,潔白的面板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
自從成為了宿儺容器之後,她的體質似乎也有在變好。按照咒術世界的理論,應該是宿儺的靈魂影響了身體的緣故。
海野伊魯卡老師從籤盒裡抽出兩張紙條,看清了其上的名字後神情頓時變得糾結了起來。
“第一場,春野櫻。”
“……對戰宇智波佐助。”
人群中投向少女的目光頓時更多也更明顯了。誰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族長家的二少爺,一母同胞的哥哥宇智波鼬更是天才中的天才,據說已經加入暗部了。
作為缺少資源的平民天才,對上宇智波佐助是最爛的籤。只會讓她過早地意識到自身的侷限性。
以首席為目標的宇智波佐助從容地走了出來。藍白配色的少年視線凝在她的身上,春野櫻系起長髮,走到了他的對面。
“聽說你剛從醫院裡出來不久。”
宇智波佐助結出對立之印,熟練地拉開體術的起手式:
“如果不想再受傷一次的話,還是現在認輸比較好。”
僅僅是實戰演練而已……為了這種小測試受傷完全是得不償失。就算是天生膽子大的型別,和日向的分家戰鬥過後也該理解忍者之間戰鬥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