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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啊,它溫柔又鋒利;
雨啊,它輕盈又沉重;
雨啊,它遮住眼睛,鎖住喉嚨;
迷茫怯懦,如影隨形;
停滯不前,固步自封;
蔣弘川垂下眼眸,真的像是在陰雨天迷失方向,原地打轉的旅人,只是他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狼狽,反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
修長的手指在吉他琴絃上翻飛,他偶爾抬眼,總是能準確看到陳文昕,而他站在人群中,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蔣弘川重新看向吉他,伴隨著剛剛響起的鼕鼕鼓點,吉他的音律也逐漸加快了些,他重新抬起頭,繼續唱著。
——我用盡全部的氣力等待你——
——直到你出現在街角——
沖我張開雙臂,要將我擁入懷中;
——你是陰沉中的色彩——
——你是幽暗下的光亮——
——你如同降世的神明——
蔣弘川的嗓子此刻完全開啟了,不再是壓抑地低沉聲音,唱了一個高音上去,樂器的聲音再次減弱,只留下電子琴的聲音作為背景,他注視著陳文昕,露出笑容,點著頭打著節拍,三秒過後,音樂炸起,現場氣氛一下頂了起來,觀眾們紛紛跳著,伸起手,跟隨舞動。
陳文昕卻什麼都沒做,只是在熱鬧的人群中,緊緊盯著他。
——奔跑在雨中——
——你的眼眸是指引我的明燈——
——跳躍在雨中——
——你的臉龐點燃我的冰冷——
——飛翔在雨中——
——你的身影裝扮著我的夢——
蔣弘川在臺上反覆唱著,陳文昕在臺下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對方,就像他歌詞裡唱的那樣,雖然一人在這端,一人在那端,但是卻被千絲萬縷的線拉扯著,好像天生他們就該在一起。
一曲終了,蔣弘川再次安靜了下來,他貼近話筒,眼睛裡亮晶晶地看著陳文昕,堅定地說道:「你是我命中註定的救贖,與你一起,等待下一個日出。」
不明所以的現場觀眾,都比陳文昕激動。他站在那裡笑著,即使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他仍然儘量保持著微笑,看起來陽光又帥氣。
孫宇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身邊,抱著手臂同他一起看著臺上閃閃發光的蔣弘川,直到他和樂隊走下舞臺,他才輕輕碰了碰陳文昕的手臂。
陳文昕抬手抹了一把眼淚,看向他。
孫宇然說道:「蔣弘川這個歌是大學時候寫的。」
陳文昕抿了抿嘴:「孫綠茶這是特意來告訴我,這首歌跟我沒關係嗎?沒事,我不在乎,他的以後都跟我有關就行。」
孫宇然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重新投到了臺上,工作人員正在重新整理電源線,節目組的伴奏人員還要回來工作,他緩緩開口:「其實這條路不好走,就像他歌裡唱的那樣,孤立無援。」
「他現在有我了,不會再孤單了。」
孫宇然看著他,陳文昕的眼裡現在只有堅定,他笑了笑,非常欣慰,說道:「本來還想逗逗你的,唉,又沒成功。」
「好吧,他這個歌是大學寫的,但是詞是新改的。」孫宇然見陳文昕不答話,只能繼續說道,「之前沒有等待誰的救贖。」
「那原本後面的詞是怎麼樣的?」陳文昕問道。
「就自我調節,自己在雨中蹦躂唄,也挺躁的,演出效果也挺好。」孫宇然笑著說。
陳文昕點點頭,向舞臺那邊張望著,蔡詩語已經上臺了,蔣弘川還沒有回來,工作人員也沒有叫他去候場。
「那啥……」孫宇然輕咳了一聲,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蔣弘川說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