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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高內侍,你這是替聖人問話,還是自己想來問某一個明白?”

“都有!”高隆盛直言不諱,確定左右無人,便附耳道:“趙相難道不知,這新的軍制一旦出爐,最受益的是誰?”

趙正揣著明白裝湖塗,“是誰?”

高隆盛伸出一隻手,指向了東邊,臉色微變一字一頓道:“東邊!營州!”

趙正身體微仰,認真地看著高隆盛。這其中關鍵有人洞悉不算什麼,可洞悉此事之人,卻是宮內的一個太監首領。他都能看透的本質,聖人難道還不明白?

高隆盛搖頭,說道:“此事雜家原本就不該多嘴。可眼下,鄭相是未曾領兵打過仗的。營州那人,又是聖人的養子。雜家知道,此言一出,必定惹禍上身。可雜家一直以為,趙相該是懂得權衡利弊的,也深知軍權之事,乃動搖國本之大事。若是趙相都不出面阻攔,此事……後患無窮!”

說著,高隆盛突然跪了下來,“趙相!雜家說句犯上的話。聖人雖然仁慈,但對子嗣溺愛。營州又處偏遠,一旦那人起了歹心,潼關以東何以為保?到那時,聖人必定悔恨交加,他那身子,本就孱弱,再有此等打擊,恐是撐不下去了!雜家不求別的,只求鄭相顧著國家大體,稟明利害。雜家願替趙相研磨,若是趙相答應,便是做牛做馬,雜家心甘情願!”

“高內侍!”趙正深受感動,得此忠僕,聖人幸甚。但趙正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時最不能動的,便就是鄭西元這新軍制。鄭西元上臺,一直在為這新軍制鋪路,首先這軍制起源,追朔起來,就能追到河隴的軍策,那是趙正一手策劃而成。若是此時反對,那便是扇自己的臉,毀河隴的軍政根基。其次,鄭西元想控制他趙元良,而趙元良也知道鄭西元的真面目。這不過是互相過慮,互相挑選的過程而已。一旦鄭西元知道趙正與他真的不是同一條路,那趙正在長安勢單力孤,隨時有可能被清除掉。這麼一來,渠國公孤掌難鳴,趙金玉只能繼續隱忍。朝政便真正地陷入了鄭西元一手掌控,後果更加嚴重。

當前的總體對策,是要對鄭西元進行徹底的清查盤算。牢牢掌握他的罪證,最終將他掀翻下馬。同時積極應對營州方面的威脅,做好唐蕃之戰未有定論前死守潼關確保長安無虞的打算。以上任何一條,都大過眼下任何一件事。在它們的面前,就算妥協、偽奸又有何妨?

至於聖人,該勸勸,該說說,但是莫要勉強。

於是趙正道:“高內侍憂心聖上,趙元良又何曾不是。只是此事某人微言輕,所言也未必就是道理。且也許會引聖人不悅。但趙元良可一試,只不過不在此時。”

高隆盛聽後,神色終於有所緩和,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道:“趙相可是有了對策?”

趙正搖頭,“說不上對策,只不過高內侍既是疑心營州琅琊侯,那便建議聖人不妨將他召回長安。他若是敢回來,便證明他並無二心。反之,聖人也必有打算。此事,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煩請高內侍筆墨伺候,我上表一封,至於聖人聽與不聽,元良也算是盡了一份忠心了。”

“此策甚好!”高隆盛喜笑顏開,一時情不自禁,扶著趙正坐好,隨後親自研磨,準備紙張。高隆盛自覺迴避,趙正奮筆疾書,寫滿了一張紙,隨後將它摺好,封上火漆,鄭重地交給了高隆盛。

“此時我等並無實證,此般猜忌邊鎮重將,已是犯了兵家大忌。這表,還請高內侍莫要聲張,如何處置,全憑陛下心思。若是傳揚出去,我這兵部尚書,怕不是要被營州將士架在火上炙烤!”

高隆盛笑笑,“雜家自是省得!趙相莫要擔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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