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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燒的主要原因其實是在過來的飛機那會著的涼,那會他還穿著春季的衣服,但是經過北極圈的時候外面溫度低至零下,他又坐在靠窗的位置比較冷。而且來到東京之後又多折騰了幾個小時,迪蘭才來到長谷津。
好在之後的驗血結果顯示,少年的感冒是細菌引起的,所以急診醫生給他打了退燒針,開了些藥就觀察提問恢復正常,就告知維克託可以送回去了。
整個過程迪蘭都還處在發燒的難受,以及倒時差的睡不醒狀態當中,等天已經大亮他被維克託送回勝生家小別墅醒來時,他都不知道自己清早被帶出去過。
已經退燒了並且狠狠睡足了的小迪蘭,一臉懵逼的坐起來靠在床頭,低頭看著自己床邊趴著的俄羅斯青年。
昨天晚上不是大狗狗陪著他睡的嗎,為什麼早上醒來變成一個人了?
「啊,醒來了啊。」從醫院回來後不想打擾睡下了的戀人的維克託,將少年放回他的房間後,直接就近就在他隔壁也補了一覺。
馬卡欽在他回來的時候就不見身影,估計跑回他們兩人的房間裡,跟勇利一起睡了。
已經年過三十,熬夜對他來說開始有難度的銀髮青年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趁著迪蘭還一臉迷茫的狀態,拿過床頭櫃上體溫槍對著少年額頭來了一下。
隨著『嘀——』一聲的儀器音,顯示出少年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而這聲也終於讓被被子圍繞坐在的迪蘭回過神來,看向認識了不到一天的大人:「good orng勇利呢?」
「小豬豬的話,估計要睡到中午才會起床哦。」維克託輕笑了一聲,看著少年費勁解開纏著自己的被子,要下床的身影,「你還可以再睡會,剛退燒沒多久,而且還在倒時差,這麼早起來也沒事幹吧?」
「……我發燒了?」金髮少年支稜著幾根呆毛歪頭看著退役選手維克託,呆住了幾秒之後,繼續剛才沒做完的動作——將腿從被子裡伸出來,踩到榻榻米的地板上,「但是我還要去找勇利……」
從今天開始,他的花樣滑冰教練就是勝生勇利了,所以要過去準備訓練的事。
——以上,是發燒過後雖然退了,但還不算太清醒的少年腦中的想法。
「勇利估計還睡得叫不醒,」深知戀人狀態的維克託搖了搖頭,看著堅持要起床在房間裡遊蕩的少年,「你找他要幹什麼?」
「要訓練了。」從賽季後得知勇利要退役之後開始,到收拾好行李過來日本,迪蘭已經荒廢訓練有一個多星期了。
圍著床鋪走了兩圈後,終於找到方向感的少年走進了他房間自帶的衛生間,開始拆新牙刷洗漱。
「那估計你還要再休息一個星期了,等你的病好了之後。」本來還以為迪蘭圍著屋子打轉要幹什麼的維克託,跟著對方到浴室的門口。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勇利還沒有完成專門針對迪蘭的訓練單。
「在這段時間你可以盡全力的玩耍一下,參加我和勇利的婚禮什麼的。」在迪蘭到來之前已經給了他『花童』這個身份的維克託攤手道,「或者實在是沒事做,也可以提前想一下這賽季的選曲。」
這是迪蘭第一年升到青年組的比賽,升組後的節目構成比在高階少年組會差很多。雖然迪蘭還小,但維克託還是希望他慢慢的培養出自己的選擇曲目的能力。
於是,當勇利一覺補到十點多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坐在別墅一樓客廳處,披著一件後擺拖到地上的厚浴袍,面對攤開的三個箱子的迪蘭。
「早上好,雖然已經快到午飯的時間了。」走下最後一級樓梯的勇利非常順手的在少年的額頭上探了一下,確定體溫正常後鬆了口氣,「你在收拾行李嗎,維克託呢?」
「說是因為浴袍給我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