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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問這個幹什麼？這跟你們說的什麼文化調查沒有關係吧？”
“我們覺得有，那就是有。”連無棲冷漠地說道。
中年男人卡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唉，我們村裡都是窮苦人家，家裡有孩子不幸夭折也沒錢置辦棺木，大家就會湊到一起將孩子的屍體放在塔裡，然後找個時間一把火燒掉。”
連無棲無語：“……燒垃圾呢這是？”
中年男子噎了一下，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邀請道：“我們這次正好要去那裡，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連無棲看著他，笑了笑：“好啊。”
中年男人似乎沒有打算掩蓋他們將活嬰也丟棄在塔裡這一事實。
“哎，其實最近幾年被扔進塔裡的不只有被夭折的孩子了。”他嘆了口氣，很是憤憤不平道，“有不少孩子還活著就被他們給扔進去了，給活活燒死了。”
“為什麼要把活著的孩子扔進去？”白建楓問道。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彷彿有天大的苦衷：“因為大家窮啊，養不起啊。”
白建楓並不吃他這一套：“養不起那為什麼還要生？”
中年男人頓了一下，不爽道：“誰知道生出來都是些賠錢貨啊！”
白建楓一副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的樣子：“賠錢貨？”
中年男人看了眼連無棲，回答道：“哎呦，生出來的都是些女娃哦！你說女娃生出來有什麼用呢？又不能傳宗接代，還要吃你的用你的！”
“不都流著你的血嗎？怎麼不算傳宗接代？”白建楓很是不解，他一直都覺得人類想法很奇怪，“而且為什麼要傳宗接代？你家有皇位要繼承嗎？”
中年男人似乎被他這番話氣到了，開始不考慮：“你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女人能幹什麼！女人能有什麼成就！不管做什麼最後不還是得靠男人！就算生孩子，沒有男人她們能生嗎！”
白建楓沒跟他爭，而是突然扯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之前去過一個小島，那個島上是母系氏族，女人和男人是分開生活的。男人不知道有女人的存在，在那個地方出生的男人會被集中送到一個地方‘豢養’起來，在需要的時候才會篩選優良基因進行繁殖。
和男人需要和女人交配不同，女人想要達到繁殖的目的，需要的只有男人的精子罷了。”
中年男人不想和他爭辯這些，只是說道：“你明明也是男人，怎的幫那些臭女人說話！”
“性別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概念，是男是女並不重要。”白建楓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是男人，當然也可以是女人。更何況我的老闆也是女的，我當然得幫我老闆說話。”
：()我只是想吃個白飯怎麼那麼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