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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悲。”
“可悲?那不是他自己的選擇嗎。”
“但這樣真的好嗎,你明知道他是殺人兇手。”
“你覺得比起死刑來說,哪個會讓他更難受?”
那自然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落在別人手上,從雲端跌落泥潭這會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
羅一鳴坐在沙發上帶著一絲消沉,他看著桌子上放的那串手鍊,是之前他從那個商販手裡買來送給琳琅的禮物。沒想到歪打正著,餘清歌的一絲魂魄居然藏在裡面。
“她們都沒有全屍了嗎?”他開口問琳琅。
“本來是有的。但後來沒有了。”
羅一鳴抬眸看向琳琅,說不出的滋味。
時間好像在倒退,畫面停留在他與天邪去祈福會的那天,跪在地上的樊賓,在他身旁那個刻著妻兒姓名的字碑,竟然就是埋藏她們屍骨的地方。他將她們的屍骨燒成灰燼砌進了那字碑裡。
那字碑在龍首的位置,前面不開後頭不來,分明就是為了讓她們死了也不得安生。只可惜當時知人知面,原來深情和愛意也可以被演繹的淋漓盡致,藏在皮囊下的罪惡無法顯現於外表,一個人可以邪惡到這種地步。
他只感覺一陣後怕,若是當時沒有遇到那個商販,若是樊賓一切如願,那結局可想而知。
“這世道可憐人比比皆是,為救主死去的章叔,到死還一心想著要救餘清歌出來,甚至到死都不知曉是自家姑爺殺了餘清歌,他陪在樊賓身邊本就沒有惡意,只是想替餘清歌照顧他罷了,可是諷刺啊,那個時候,一草一木都成了樊賓的心魔,是他自己給自己選了一條不歸路,怪不了誰。只是可憐了章叔,也可憐了餘清歌,還有那兩個孩子。”
琳琅頓了頓,繼續說到:“至於元嬌,她愛的究竟是樊賓,還是餘家的財產,可惜,兩個都不屬於她,自食其果,還搭上了十世輪迴。”
孽緣,又該怎麼評呢?故事翻篇,一切塵埃落定,到那時,也早就沒人記得了,所以你說愛和恨,貪和欲究竟是什麼。
太陽照舊升起,時間照樣在流逝,又是新的一天。
“咚——咚——咚——”外面的鐘聲敲響,人們又忙碌起來,餘家瘋了的姑爺早已成了過時的話題,而如今人們又開始討論起了新的故事。
天氣愈發的炎熱,悶的人喘不上氣,琳琅窩在屋裡也不出門,整日只想著用什麼法子降暑,冰鎮過的西瓜,一口下去冰冰涼涼,甜的上頭;剪出來的紙人用來當作扇風的丫鬟供她使喚。
就連一向愛往出跑的天邪也不愛出門了,羅一鳴也有段時間沒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也是,凡夫俗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琳琅一邊吃著西瓜一邊想。
“喂,你出去幫我拿今天的晨報。”她用腳踢了踢床尾的天邪。
“不去!”
“魚乾!”
“好嘞!您稍等!”
琳琅靠在床頭陰測測的笑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邪為魚乾去取報。
不一會,黑貓便叼著一疊報紙跳上了窗臺,踩著貓步上了床,將報紙放在琳琅手邊,
幾天沒拿報,已經堆了這麼多了。琳琅翻著報紙,上面寫的都是什麼時事,哪裡又打仗了,哪個協會又做了什麼決定之類的事情。一連看了幾張直到她被角落裡的一條新聞所吸引。
湖中驚現夜泳女子,是人是鬼未見分曉。
琳琅一下就被吸引了目光,挺有意思。她拿起那張報細看了一下,已經是四天前的報紙了。
由於近幾日天氣越來越炎熱,順遠城一些膽子大的年輕人會挑選一些清涼的地方去游泳,報上說有幾個年輕人晚上去夜泳,在河中央發現一名女子竟然